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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皇长孙满月了,按照北方风俗,该备办满月酒了,可是泰和帝这边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文皇后派人去打探,却什么都没打探出来,她有些急躁,索性寻了个机会,自己去问泰和帝。
这日乃文嫔生辰,文皇后一力主持,在御花园的蔷薇阁给文嫔备办筵席庆贺寿辰。
泰和帝为了给文皇后面子,拨冗前来,命随侍太监秦霁奉上厚礼。
觥筹交错间,文皇后趁机开口问泰和帝:“陛下,皇长孙该满月了,皇长孙是陛下的第一个孙辈,他的满月酒非同小可,陛下应该会好好替皇长孙庆祝一番吧!”
泰和帝略一沉吟,道:“阿舒近来身子不适,一直在皇庄闭门谢客,隐居养病,皇长孙的满月酒,他不打算办了。”
他一脸忧愁看向文皇后:“皇后,朕亏欠阿舒良多,只能对他略加放纵了......唉!”
文皇后见泰和帝又提起旧事,心中不快,却也只得压抑着满心的不快,微笑道:“陛下说的是,阿舒这孩子的确受苦了,就算是任性些,也是应该的。”
泰和帝顿时欢喜起来,道:“既然皇后都这样说了,那朕也就不逼阿舒了,他说皇长孙的百日也不过了,等皇长孙过了周岁,身子康健了,再出来见人。”
文皇后垂下眼帘,竭力压抑住内心的烦乱,然后皮笑肉不笑道:“陛下都这样说了,臣妾自然是夫唱妇随了。”
这日晚上文嫔留在延福宫侍奉文皇后。
延福宫后花园高高在上的凤仪亭内悬挂着水晶灯,外面罩着一层碧纱,夜风微拂,影影绰绰,颇似仙境。
文嫔与文皇后在高台之上对弈。
她落了一个子,轻轻道:“那小崽子总不能躲一辈子,总有出来见人的时候,姐姐,咱们就耐心等着吧!”
文皇后拈着棋子,半日没有落下,过了一会儿才道:“你是不知,赵舒名为隐居,其实正在悄无声息地对各地军队进行调防——如今秦正兴由西北调到了长安,霍扬的军队也由西北边境调到了禹州,杭州总兵付汉新由杭州往南调到了闽州......”
文嫔吃了一惊:“付汉新不是父亲的亲信么?他怎么也调走了?”
文皇后叹了口气道:“文氏经营江南数州已有百年,原本从上到下固若金汤,如今从官场到军队,都开始动摇了......”
文嫔眼睛圆溜溜看向文皇后:“姐姐,既然如此,父亲何不一不做二不休,先下手为强?”
文皇后单手支颐,默然不语。
文氏何尝没有考虑过举起反旗?只是因为一时犹豫,已经错过了最佳时机。
去年年底赵舒的亲信霍扬和秦正兴在西北大败西夏军队,收复大片失地;今年初春赵舒的亲信,兵部尚书姜石的次子姜文和在沧州边境大败辽**队,生擒辽帝同母弟,逼辽国与大周谈判。
东北和西北都安定了下来,若此时江南数州反了,能够成功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
文嫔想了想,又道:“姐姐,既然赵舒那个小崽子缩在皇庄不出来,咱们干脆派人进去好了,我倒是有一个主意......”
文皇后看向她:“连祁?”
文嫔笑容灿烂:“正是他。
他不是投靠了文氏么?让他家老太太去见皇长孙,让咱们的人混在随侍的丫鬟婆子里,满月不见百日过去,百日不见周岁再去,总能找到机会的。”
她翘起涂了鲜艳蔻丹的长指甲,笑容狡黠妩媚:“赵舒总不能不让他的外祖母见他的崽子吧?”
“咱们手里握着连祁的把柄,连老太太满心满眼都是儿子,自然会答应的。”
文皇后思忖了片刻,道:“这个主意倒是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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