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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二青疯了这个问题现在不好解决,我们找到了煞气,但是煞气又把我们引到了龙尾河,我们又回到了起点。
魏家人见我找了半天,闹腾了一下午毫无结果,颇为丧气,先是回去把魏大娘的丧事草草结束,一家人在一起算账,你家出多少钱,他家得多少钱,都是些流水账。
我没有多管,让魏二叔把魏二青看好了,别到处乱跑,接下来的事情等我问完了龙尾河的事之后回来再说。
陈兰心是怎么到的龙尾河边,到底去做了什么,这些事情我都得问清楚,因为陈兰心死了男人,我就这样突然找他也不方便,便让陈克先去打声招呼,我再去。
胡作非非要跟着,无奈之下我只能带着他。
陈兰心二十岁,十九岁结婚,头一年王守军就被拖拉机轧死,之后王冷寒也跟她通过气,问问她到底咋想,若是想改嫁,现在她是自由人,也可以走。
若是留下来,王家就把她当女儿养着。
说实话,王家还不错,只是村子里外不少年轻力壮夜里睡不着觉的未婚小伙子都在盯着陈兰心,导致陈兰心不敢出门。
也就是有了事,才来找王秀,王秀是陈兰心的二婶,二人关系较近。
陈兰心今天穿了身白色的褂子,里面衬着个吊带,她一米六出头,出落得水灵不已,又尝过人事,更是如盛开的鲜花一般。
仔细地看陈兰心,真是可惜了那么好的美人儿。
“朝武,你想问我啥?”
陈兰一手拿着手绢,一手捧着热水茶杯问我。
我说:“你去河边干什么了?”
“我来二婶家没见到陈克,以为他在河边捉鱼,就到龙尾河边找了找,但没找到,我就回来了,我在龙尾河边洗了手。”
我想,恐怕不是洗手那么简单。
陈兰心身体来了月事,恐怕是到了河边发现裤子脏了,就洗了洗,血水入河,必然引得河中尸行活跃,当初魏大叔的金身在河中不愿意上来,也是因为河中有怪。
我没有就这件事情问下去,而是说道:“那你见过什么人没有?”
“没。”
陈兰心低下头。
我立即明白,陈兰心在撒谎。
我说:“兰心姐,这事不简单,你得跟我们说实话,我这朋友也不是外人,嘴巴严实,他要是把你的秘密说给其他人听,我诅咒他生不出儿子来!”
胡作非立即跳了起来:“你说归说,你诅咒我干什么?我嘴巴是严,不需要你诅咒!”
我说:“冷静点,我就是打个比方,难道你真会把兰心姐的秘密说出去?”
“当然不会,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胡作非有些恼怒。
我安慰了他几句,听着陈兰心说。
陈兰心这才告诉我们,他在河边看见了两个人在拉锯。
“拉锯?”
我一愣,“拉什么锯?”
陈兰心说:“就是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在河边拉锯,锯木头,一块很大木头,像是门板一样,比门板还要到,两个人一起拉锯,我就过去问了。”
我问:“那你认识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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