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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上位者，凤凛知道很多时候过度坦白并不一定是好事，先前锦瑟斩杀蟒蛇时候没被蟒蛇激怒话也不会拔出长剑，他猜想锦瑟不不想让他知道，而“六夜言情”

-，全文|字手打后来这么坦白，凤凛直接想到坏方向。

锦瑟对于凤凛这么准确猜想，一点也不奇怪，而是再次转过头看向他，表情甚是微妙说道：“你猜没错。”

“不然我们做个交易吧。”

“本座对你江山和你命没有任何兴趣。”

“本座可以帮你兵不血刃拿下南疆。”

“本座可以对你今晚所知道一切视而不见。”

“条件是你对本座皇宫一切可是适当选择看不到。”

凤凛迅速权衡利弊。

“听起来好像朕占了大便宜。”

凤凛是个从来不相信有人会又便宜不占，这么明显对他有利条件，他几乎肯定宫中定有对锦瑟来说吸引力很大东西。

让拥有非人能力锦瑟居然这么可以放出这么诱惑力条件，究竟是什么东西？

锦瑟怎么不想挪动寝宫位置，芙蓉轩·····

还有让他修建宫室。

怎么想都觉得不简单。

“你不答应话，本座只好对你进行精神暗示。”

“本座对这个法术并不是很精通，一不小心可能变成白痴。”

锦瑟很直接摆出选项让凤凛自己选择，虽然怎么听都像是威胁。

要不选择接受，要不接受可能变成白痴选项。

凤凛周围气压极低，他把锦瑟话直接归结到威胁行列了，可是他不可能选择一个可能白痴选择，就算是可能性极低也不可能，宁可死也不要变成白痴！

“朕接受。”

意料中选择，锦瑟听完从储蓄空间拿出一个灰扑扑卷轴让给凤凛：“签了吧”

“这是誓言卷轴，签订后一旦反悔，毁约另一方灵魂直接消散。”

“双向？”

“当然。”

凤凛打开卷轴，之间金色字体正好是他们刚刚谈过内容，停顿了一下道：“你必须再加上一条。”

锦瑟并不是好说话人，她觉得她给条件已经很优厚了，如果是普通人，只要长命百岁足够他们感恩戴德了，她觉得凤凛过于贪婪。

而凤凛只觉得锦瑟自从暴露了身份之后，脸上显而易见高傲让一向骄傲凤凛觉得刺眼至极。

可是这样不善于掩饰，直来直往人才是好对付。

凤凛垂下眼帘，貌似认真思考。

“不能以任何理由对朕施行非朕准许以外法术。”

这个是必须保证。

这个锦瑟接受范围之内，稍微思考一下答应了下来。

“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