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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一瞧,在灵柩的周遭,陡然落得两根针,那两根针分明就是一开始水莫教训那个多话的“白鹤门”
而射出的木兰针。
水莫眼波清明,含笑道:“方才我已经和掌门说过了,它便是我的武器,何来使诈?”
灵柩面色铁青,握紧剑柄,朝水莫刺去。
水莫侧踢空翻,与灵柩擦身而过,然后纵身一跃,红袖轻飘,灵柩又被震得后退了几步。
没有人看清他是如何飞出木兰针的,只能从灵柩顿滞的动作中,数清一共有多少木兰针自红衣中飞出。
武功稍高一些的,也只能从听木兰针抵在剑身掉落而发出的“叮”
声来计算。
突然,用内力听木兰针的人面色都一怔,数灵柩动作的人也愣了愣,因为,木兰针没有“叮”
的一声落地,灵柩的动作却滞在了原地,脸色十分古怪。
“承让掌门。”
红衣落地,灵柩汗自额间滴落,立刻撤剑打坐,似要运用内功。
“木兰针是我所制,因是武器,不得不在上面涂了些药粉,若用内力强行逼出的话,只怕……武功尽散。”
不似方才的清冷,透着股淡淡的慵懒之音。
灵柩大吃一惊,忙止住运功,望着肩上那枚木兰针,愤然道:“解药!”
连方才被水莫教训的“白鹤门”
的那人,也颤巍巍地收起内力,脸色苍白得听着。
白葱般的玉指在空中竖起轻摇,灵柩方要恼火得开口,他轻飘飘补了一句“动怒会引针,入体会更深”
后,灵柩愣是憋了下去,面色气得有些发紫。
“比武切勿伤了和气。”
出面调和的自然是沉青,他虽敬佩水莫的武功身法,却不得不帮灵柩要解法,否则“点苍”
和水榭阁,日后怕是要冰火相见。
“其实逼针很简单,只消掌门在翻云覆雨时心系木兰针,催情时便可安然无恙。”
一语臊得众人哈哈大笑起来,了尘又是道了句“阿弥陀佛”
,无奈地摇了摇头。
确实,情|欲催动,远胜内力逼迫,一旦血脉膨胀,自然针被逼出。
点苍派的弟子忙上前扶起灵柩,在众人的哄笑声中狼狈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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