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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禁锢住双手的苟二根却像发了疯似得,轰然间抬起腿脚,猛劲往欧腾肚子上踢踹,他的力道不是一般大,这民工满眼委屈和怒火,死死地向那流氓回瞪着:“王八蛋……你害了我……”
身体顿时剧痛的欧腾却爆发出一阵诡异嗤笑,这种非常陌生的剧痛触觉,如同钉子般深刻扎进皮肉,作为现代社会高层次的文明人,除了强大势力和威胁警告,他确实未曾使用过暴力罢?欧腾扭转民工的臂膀子,捞起两条没礼貌的腿脚,把苟二根整个人扯倒在地,随即站立而起,俯视着已经丧失主动权再次吓颤的男人,蠢货……始终摸不透节奏规矩么?微醺的欧腾突然清醒了意识。
“不……”
重摔到床上的苟二根仍旧试图蹬腿脚,也都没作用,亲眼目睹着禽兽又欺压过来,他的脑神经全部纠结在一起,接着轰隆炸开,直到被翻了身,民工完全哀苦地说不出任何话。
同样沉默的欧腾牢牢按住男人的胳膊和后背,退拉掉苟二根的裤子,伸手把自己的东西撸搞得更硬,没有做一点润滑和准备,挺身就往民工屁股里送,那地方比想象中还要干涩,借着底下那根的头上冒出些液体才能滑进去几厘米,紧得欧腾眉头大蹙,*却意外硬得更彻底……
仿佛箭在弦上,根本无法停止进攻,分秒犹豫,欧腾立刻凶狠地往肉中刺了进去。
“呜啊……”
悲鸣瞬间脱口而出,苟二根深切感受到身体的撕裂,能比先前任何一次痛上好几倍,屁股里面像烈火烧着般辛辣不堪,禽兽每次顶撞都迅速猛悍,他的肠子都要被搅翻穿破啊……
恶心摧残折磨苟二根逐渐脆弱的精神,屁股痛麻了,但更裂肺痛彻的是他丧失尊严的心。
那包裹住自己愤张的炙热肉壁愈发湿润,弹性越来越好,流血了罢?正在前后撞击的欧腾粗喘了一大口气,畅爽地发泄了出来,他贴伏住民工后背,胸膛上下起伏,脑袋里毫无预兆地翻滚着质汇路车祸那晚,在土径压住男人的时候,不就已经察觉到这具厚实的身膀子非常舒服是么?
突然为自己诡异的强迫行为找到一丝解释,欧腾倏地撑起身体,从保险柜拿出两副手铐,果断禁锢住瘫在床上合不拢腿的苟二根,并且两条手臂。
肆意扒光了民工所有衣服,欧腾贴在他耳边愤怒宣告:“臭小子,看我怎么教训你。”
说罢再次冲进男人的屁股,恐怕,欧腾的确是喝醉了。
禽兽的无穷精力,促使苟二根濒临昏厥:“呜啊……”
唉,谁能来救救他罢?
而再多的悲鸣或爽息,屈辱憎恨或酣畅淋漓,却都淹没在漫长的深夜里……
清晨六点四十多分醒过来,欧腾竟恢复到如此正常的生理钟,头脑逐渐清晰,这一觉睡得非常踏实,但他马上体触到怀中还抱着个男人,居然又是……那个民工?欧腾倏地撑起胸膛,随即感受到浑身有些酸胀,退出插留在苟二根屁股里的东西,瞥见自己胯间和大腿内部黏连一大片血,以及混杂着这血,完全变成棕黄色的分泌物,粘上皮肉已经冰冷发硬,欧腾整个脸色突然阴郁了。
虽然自己酒量向来不好,较容易喝醉,但是昨夜的连续发泄欧腾当然能记得,让民工受这种伤,着实非常意外,除了处女,他床上何时有过这种情况?欧腾想抱谁就该是谁的天大荣幸,从来都渴望地比自己还更热情配合,唯恐伺候不周到……望着苟二根脸上干枯的泪痕,皱巴巴糊成脏污,睁着眼,眸光却失焦般呆滞散开,民工整夜没睡着么?这样的男人看起来竟仿佛很……可怜?
躺在自己床上可怜么?欧腾当即翻身下地,诡异的触觉令他涌起恶寒,可偏偏相当厌烦苟二根那副要死不活的臭德行,欧腾情不自禁就脱口而出:“你屁股在流血,现在没法走动了么?”
“看着我。”
欧腾拨弄民工的脸,肆意伸手拍打苟二根的屁股,从腿往腰肌上随轻随重地摸揉,故意冷声提醒他:“昨晚你太紧了,怎么润滑都不够松弛……要不要去专业机构培训几次?”
双手被铐趴住的苟二根只能扭曲地侧着脑袋,从禽兽苏醒的那一刻,发昏的头便更加疲乏,没有人知道民工是如何艰难地熬到日头升起,整夜未眠……此时再秽恶的话他也不可能听懂。
男人长久毫无反应,彻底把欧腾的一丝清晨趣味消耗殆尽,沉默地解开两头手铐,他冷冷地看着终于发出动静的民工顿时试图起身,*躲闪什么却没成功,整个人再次往床上瘫趴下去……
被欧腾压了整夜的苟二根,从头到脚的躯体肌肉都剧烈痉挛。
牟着力抓拉被角,民工好想挪进去,有什么能遮挡住自己完全曝光的屁股啊?苟二根一个大抽搐:“呜啊……我要回家……”
注视着床上的男人痛苦蜷缩了起来,欧腾终于眉头大蹙,这算是个什么窝囊东西?他认为,不就是后面受了伤么?总摆出几近崩溃的臭德行,这个蠢民工,真是白长着一副壮实的身膀子,欧腾立刻迈进浴室,他知道为那种货色浪费时间是极度过头,但*总要发泄完,绝不能留后患。
“今天早上九点半,让项目经理部所有人到董事会议厅开会。”
欧腾泡在水里,发布即时日程命令:“本次会议全部由安子烈主持领导,我在顶楼温泉池,稍后通过视频参加监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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