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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画纤眉一拧,“你未醒来之前,****都是我陪着你,这你醒了,还不让我歇息了?我倒变成跑腿伺候你的了?”
秦江槐放了手,灿然一笑,“是是,大……人陪伴之恩,在下永世不忘。
你累了便去歇着吧,明日再好好的在这地方玩玩,庆祝不死。”
年画走到门口,才要开门,“等等。”
秦江槐喊。
“你又要作何?”
“这些日子我总感到有人在亲我,你说****陪着我,可有这事儿?”
年画心底掀了狂浪,脸儿瞬的红到耳根,扶着门的手儿一紧,头未回,冷道:“没有。”
说完大步出门,快步往自己所住之处走去。
“没有吗?”
秦江槐狭长眸中疑惑深深,轻抚唇瓣喃喃道。
年画在林中一块空地上的枯木上坐着,迷了双眸远望,山林寂静,暖风微醉,远处峰峦起伏,浅翠轻碧层层叠叠,近处百花闹了芳菲,一丛丛一簇簇,争相绽放,绚丽多彩。
雕哥在晴空中欢快飞旋,不时追逐着鸟儿,吓得鸟儿们四下逃命。
秦江槐不知从哪儿摘了野果,搂在怀里笑嘻嘻走到年画面前,“来,尝尝这个,这可是在京都吃不到的。”
“这果儿能吃吗?”
年画拧眉。
“能。”
秦江槐塞了一个到她手里,自己抓了一个放嘴里咬,“甜。”
年画也咬了一口,一股酸涩直冲口腔,“呸呸”
吐了,眸光一闪,抬手便将手中果儿扔向他,“竟敢耍我?”
“哈哈哈……”
秦江槐轻轻一闪,怀里的果儿散了一地,他坐到她旁边,“难得有机会耍你一回,别那么认真嘛,待回去你又是那清清冷冷的年大人了,笑一笑十年少,多笑,活也活得长一些。”
“能活多少年谁又能知?就如这一次,你我都没想着能活着,竟也活着了,说不准哪天突然便又死了,人生苦短,自己活得舒服便好,何必强求那么多?”
年画杏眸清淡。
秦江槐眉眼弯弯一带清朗笑意,侧头看她,“有一个问题,我一直很好奇。”
“想问便说,何须绕圈?”
秋水清瞳平平静静。
“你到底是不是太监啊?”
年画那细密长睫微眨,看着远处山林,冷然道:“怎地?不信?可要验一验?”
秦江槐看着她那清隽侧脸,淡淡冷然,眼底一恍惚,一时愣了神。
“秦大公子,我与你父做了一笔交易。”
年画神情不动,淡声开口。
“什么交易?”
秦江槐转了脸,望向空中的雕哥,轻轻响了一声唇哨。
雕哥轻鸣一声回应。
年画徐徐道了。
“什么?凤相让人替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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