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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牢房,马越小声问马玩:“猴子哥,你说他们为啥不跑呢?牢房都是开的。”
“你傻啊,除非大罪,一般关到牢里的都是几个月的小罪,大罪都戍边去了。
待几个月就没事了,就算时间长点儿的,当今天子每年都会大赦天下,了不起过了年就出去了。
谁会冒着逃狱被抓的风险出去。”
“也对,诶,你打得过这个叫夏侯的吗?”
“这个夏侯本事不小,三郎你看,牢里犯人几乎都供着他,他本身武艺也很高,从气势上来看和马大哥差不多,比马二哥弱上一点。”
马玩想了想,说道:“若是步战我会死的很惨。
如果是骑战至少有五五之数。”
马玩本来就知道这个叫夏侯的武艺很高,但马玩这么清楚划分出夏侯的实力令马越不解,他问道:“猴子哥你怎么看出来他厉害的?我就没看出来。”
马玩眯眼一笑,说道:“观察一个人的武艺,先看手掌。
你看我的手,老茧位置在双手虎口最多,这就是用惯了长柄枪棒。
而那夏侯右手茧多而左手较少,因此我断定他使得是左手刀剑的单手兵器,若是石锁则只会磨损手掌。
再看关节,他的关节粗大一看就是经常使力的缘故。
单手兵器在马背上不好用,而且他的双腿笔直不像常年在马背上讨生活的人,所以骑术估计不好。
所以如果是骑战我还是有机会能打败他。”
“看他的眼睛,夏练三伏冬练三九的人身上有股精气神,眼睛会非常有神。
看身材这个不用说,常言道一力降十会就是这个道理。
最重要的就是看一个人有没有杀气,这些我都不如夏侯,但我的杀气要比他强太多。”
“他没杀过几个人,而我在北疆战场上几进几出活着走出来的。
我的对敌经验更多,我也就基于这点敢说能打败他。”
“当然,这些都是废话,我最明白了。
搏杀时的环境与心态最重要,武艺经验什么都不能决定一切,生与死就是那么一瞬间。
你敢杀他,你想杀他,他就死了。”
马越知道,他见过关羽中蝎毒的时候,抬起一只手放弩箭都费劲。
武艺再高也不能太当回事,乱战中谁都不知道刀子会从哪里出来。
再厉害的人,被人在要害扎上一刀也多半要完蛋。
“猴子哥,你的武艺有多高?”
“我啊,没什么武艺,小时候跟村里的武师练过几年拳脚。
后来家里糟了难,有这顿没下顿的没长个好身体哪儿还有劲练武,也就荒废了。
后来在北疆每次都是快死了才撤回来,打得仗多了成了老兵,经历生死多了就知道怎么保护自己了。”
“关大哥的武艺是我见过最高的,不过看得出来他没什么杀敌经验,搏斗和战场不一样。
你兄长算一流,马大哥和夏侯算是二流,我和程银差不多,算是三流吧。
不过单论武艺高低程银要比我强一些的。”
马越小眼神儿白着马玩,嘴里嘟囔着:“果然…猴子哥是最弱的那一个诶。”
“不是还有你垫底么,怎么说我是最弱的。”
“我怎么就垫底了,我后面还有小超和小休呢,我也不是最弱的。”
“拜托,好歹咱们是一辈儿的,你好意思拿侄子当挡箭牌么?”
“哈哈哈!
回去了我一定要找关大哥勤习武艺,争取在十八岁超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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