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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打算遵守这个公约?”
斯特莱斯曼有些失望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要知道我们借这个机会排挤打压了国防军,已经让主席不满了!
他最近正在抓紧时机培养自己的力量,这是我们的损失。”
“遵守公约?”
矮个子男人笑着摆了摆手:“只有有利的时候我们才会遵守公约,明白了么?谁告诉你我古斯塔夫?克虏伯要遵守那些无聊的公约的?”
“一旦你的厂子生产新式榴弹炮的事情被曝光,你就会被送上绞刑架!
你疯了么?不想活了?”
斯特莱斯曼有些恼怒的问道。
“我疯了?斯特莱斯曼先生,如果没有利润我的工厂十万名工人一样会把我杀了,他们每个人吐一口口水就能把我淹死。”
克虏伯哼笑了一声反驳道:“既然国防军想要采购这种武器,那我就生产。”
他看了一眼斯特莱斯曼,继续说道:“你知道我已经失去了远东的军火市场,你也知道如果再失去国防军的订单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看向汽车车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亨克尔飞机公司最近得到了一些日本人的订单,还为国防军生产了一批战斗机;奔驰公司的民用生产线已经占领了欧洲汽车市场,正在向美国发展自己的业务;只有我的业务正在萎缩!
我绝不能坐以待毙!
你懂么?”
“于是我们就在刚刚出卖了国防军的利益之后,又来巴结我们的主子阿卡多?鲁道夫?”
斯特莱斯曼嘲笑道:“你觉得阿卡多主席会怎么对我们?把我们丢给国防军的狼狗,然后看着我们两个被吃的一根骨头都不剩?”
“卡尔?本茨那个老不死的倒向了阿卡多,还把自己的人脉都介绍给了他,现在阿卡多狡猾得像条狐狸,分化了本来以我为首的商人集团。”
克虏伯想想就觉得咬牙切齿,锤了一下奔驰汽车上的真皮扶手,恨恨的说道:“现在我们也不得不向阿卡多低头了。”
“眼看就要国会选举了,大德意志党在选票方面肯定有优势,芬妮那边的宣传工作做得非常到位,如果我拿起报纸来看上几页,也会选择支持这个党派的。”
斯特莱斯曼发现自己现在的心情简直就是糟糕透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根葱吃错了要跟着克虏伯搞这次小动作。
“大德意志党在竞选上获得优势是显而易见的,我们也没有不忠于大德意志党的举动,我们这充其量只算是内部权力分配而已,所以阿卡多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
克虏伯像是在安慰斯特莱斯曼,又像是在安慰他自己。
说话间,汽车已经停在了阿卡多的公寓门口。
这所公寓是克虏伯前些年送给阿卡多的生日礼物,阿卡多选在了这里和他们见面,寓意还真是深刻啊。
上楼的时候,斯特莱斯曼还有克虏伯看见楼梯的缓步台都有黑色军装的党卫军把守,这些卫兵里面竟然还有两名在胸前背着新款冲锋枪的国防军士兵——显然阿卡多是做给他们两个人看的,那就是阿卡多除了商人还有政客之外,手里还握着更忠诚的力量。
“斯特莱斯曼,克虏伯,坐,请坐!”
阿卡多一见面没有表现出恼羞成怒的样子,反而温文尔雅让人难以捉摸。
他请两个人坐下,又让安娜帮两个人分别倒上了咖啡,然后在两个人面前的靠背沙发上坐下,敲起了二郎腿笑开了。
“呵呵,首先要恭喜一下古斯塔夫?斯特莱斯曼先生。”
阿卡多呵呵笑道:“我要先恭喜你获得了1926年诺贝尔合平奖的提名。
我的情报人员和我说,几个国家的政要都对你签订的合约满意至极,这一次的合平奖你是拿定了。”
“主席!
请听我解释,这一次……”
斯特莱斯曼有些慌张的说道,毕竟他比克虏伯要早效忠于阿卡多,也算是阿卡多麾下的旧人了,他不能不考虑一下阿卡多对他的信任程度,这是他继续得到军方以及其他势力支持的保证。
伸手制止了斯特莱斯曼的解释,阿卡多继续说道:“我信任你,所以把你派往了洛迦诺,可你带给我的是一份让国防军蒙受损失的条约。
给我一个理由,让我不必将你绑在我的坦克轮子上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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