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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2页）

然而，这无济无事，须臾，那两条腿不再晃动了，笔直地，无法摆脱重力作用而垂落下来。

来复枪掉下来，砸在硬梆梆的地面上，砰然一声巨响……

当日下午，斜阳的柔和与美丽，渐渐被阴云覆盖住了。

还是那幢布置简单的和式小房间。

老人发出由衷地赞叹：&ldo;真是太好了，经过你的调试，香气浓厚了许多。

&rdo;

&ldo;谢谢您的夸奖。

&rdo;年轻人十分谦恭地颔首称是，两手平静地扶在膝上。

&ldo;你认为……&rdo;老人突然话锋一转，&ldo;什么才是一个人在组织里最为重要的品质呢？&rdo;他的眼神依旧慈祥，只是掺杂了少许的探询。

年轻人颇感意外，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ldo;我想，应该是能力吧？&rdo;

&ldo;能力？&rdo;老人若有所思，&ldo;这也算是一个不错的答案，然而，我想说的并不是这个……&rdo;

&ldo;那么，您的意思是？&rdo;

&ldo;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在品茶之余，听我这个糟老头子，回首往事呢？&rdo;

&ldo;当然，您请讲。

&rdo;

&ldo;嗯，&rdo;老人放下水杯，露出了袖筒里呈紫褐色的伤疤，这道伤痕赤裸裸地由手背攀延向上，不知消失何处，&ldo;很多年前的故事。

当时，我的官阶不过只是少校而已，因为负责军方的秘密试验而地位显赫。

然而世事无常，试验小组的成员受到排挤，在数十年前，甚至一度中断，我们作为核心的负责者，也一个个被贬职。

我和最亲密的伙伴雷，下放到军事法庭的资料库，负责核查一些早就没人理会的卷宗。

我从那些旧档案中发现了许多有趣的资料，所以并没有把这次的挫折看得太严重。

雷就不然了，他对&lso;图书管理员&rso;的工作十分鄙视，一心想要恢复中断的试验。

可是想要进行地下试验不但阻力重重，而且缺少经费。

我静观时局变化，认为冷战在即，我们早晚有一天还会受到重用，雷却对等待不屑一顾。

突然有一天，他找到我，希望我和他合作，干一票大买卖。

&rdo;老人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年轻人的反应。

对方犹豫了一阵，&ldo;您的意思是说，用非正当的手段来获取试验经费……&rdo;

&ldo;不错！

&rdo;老人又轻呷一口热茶，淡然说道：&ldo;也就是在那一天，我才得知原来雷还有个哥哥。

只是他们两人无论性格、长相还是选择的道路都完全相反，所以自幼关系不睦。

就在雷因为试验的经费焦头烂额的时候，他和这位兄长巧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