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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第2页）

张嘉年看着手心的糖果，一时无言以对。

楚楚在屋里转了一圈，如今见到正主，不由好奇地询问：&ldo;你怎么住在这里？以你的收入买房没问题吧？&rdo;

这栋破旧的居民楼看上去楼龄极长，恐怕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产物，周围的布局也不合理，俗称老破小。

楚楚刚毕业时租住过这样的房子，对这一切相当熟悉，不过考虑到张嘉年的收入，住这里就有点奇怪。

张嘉年不太愿意详谈，回答略显敷衍：&ldo;从小住着习惯了。

&rdo;

&ldo;楚总如果不适应，可以早点回公司，我给您安排车。

&rdo;张嘉年平静地提议。

楚楚调侃道：&ldo;那估计我比你更适应，毕竟你切个土豆都能失手。

&rdo;

张雅芳趁张嘉年不在，早就将他日常丑事抖落得干净，如数家珍地说给楚楚听。

张嘉年原本还想强板着脸婉言送客，如今露出赧意，心想张雅芳女士怎么还跟自己老板说这些！

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张嘉年想询问楚总何时离开，又不敢太过直接，只能委婉道：&ldo;您离开公司太久，会不会耽误重要的事情？&rdo;

楚楚大大咧咧地摊手：&ldo;对我来说，没什么重要的事情。

&rdo;

张嘉年：&ldo;……&rdo;真是熟悉的套路。

或许是生病的缘故，或许是看到楚总破天荒地择菜，张嘉年原本精准运转的大脑有些迟钝。

他难得失去平时谨慎的态度，直言道：&ldo;您相比过去变了很多。

&rdo;

这是他的心里话，楚总性情大变，只是日常大家碍于上下属关系不敢说。

现在两人都不在特定的公司环境，只是站在家中随意聊天，气氛轻松不少，才让张嘉年放松警惕。

楚楚懒洋洋地倚着书架，她打量着书目，并未被他的话吓到，反而漫不经心地说道：&ldo;也许吧，变好还是变坏？&rdo;

张嘉年迟疑起来：&ldo;不好说。

&rdo;

楚楚语重心长地教育：&ldo;这个时候请坚定地说变好，小伙子，你怎么没有一点政治敏感度？&rdo;

张嘉年：&ldo;……如果单纯评价您的幽默感，现在算变好吧。

&rdo;

张嘉年其实觉得楚总脾气也变好了，但这话不能往外说，仿佛暗指老板过去脾气不好。

如果是以前的楚总，断不可能看望下属，更不可能如此闲聊。

楚楚坦言：&ldo;适时的幽默感是缓和人际关系的好办法。

&rdo;

张嘉年诚恳道：&ldo;我以为您根本不在乎这方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