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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第2页）

眼前的世界已经在火焰中变得一片模糊，留下的只有灰。

&ldo;都烧光了，先生，&rdo;门卫说，&ldo;现在，请您……从楼梯那边走。

&rdo;

我仍旧没动。

我能听到远处逐渐逼近的警笛的合唱。

救护车和消防车已经在路上了。

警察也不会远了。

门卫伸出手来把我转了过去。

我感觉到背后有一只柔软的手。

&ldo;女士……&rdo;门卫又要开始说了。

在我身后，薇儿看着巴斯特纳办公室里正在燃烧的文件。

警笛声越来越大了。

&ldo;来吧，&rdo;她对我说。

我仍在震惊之中。

当我转过去面对着她的时候，她一下就看出了我的震惊──巴斯特纳是我的良师益友，从我第一天来国会，我就认识了他。

&ldo;事情可能并不像你想得那样。

&rdo;她说完，拉着我走出了走廊，向楼梯走去。

眼泪顺着我的脸流了下来，我对自己说这是被烟呛的。

警笛仍然在远处鸣叫着。

从声音来判断，他们已经到了楼外。

薇儿用力一拉，把我拽到了灰黑色的浓雾当中。

我想跑，但已经太难了。

我什么都看不到。

我的双腿就像是装满了吉露果子冻。

我再也动不了了，只能笨重地拖着两条腿。

&ldo;你怎么了?&rdo;薇儿问。

我几乎看不到她的眼睛。

&ldo;对不起，薇儿……&rdo;

&ldo;什么?你现在要放弃吗?&rdo;

&ldo;我说了，对不起。

&rdo;

&ldo;一个对不起就可以了吗!一个对不起就能洗刷你所有罪恶了吗?是你把我搅进来的，哈里斯──你和你的哥们儿。

你想玩的时候就玩，你不想玩的时候，就不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