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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1页）

&ldo;她在搞什么?&rdo;周摩西愣愣地看着挺胸收腹站在一边的小小君问。

此时，女孩不只是嗅嗅而已，还伸出手指头蘸着绿绮脸上的血开始往嘴巴里送，一副极为满足的样子。

看到这一幕，谢天赐和周摩西两人胃里翻滚，险些呕吐。

小小君在一旁解释道：&ldo;我姐是上海滩法医研究所最好的女法医，你们见识也太短了!瞧瞧吧!我姐正在验尸呢!&rdo;

&ldo;你们俩真的是警局派来的人?这不是瞎胡闹吗?&rdo;周摩西心存疑惑，大声问道。

小小君从身上摸出两张上海警局开的证件递给周摩西。

周摩西接过之后看了一眼便交给谢天赐。

谢天赐看了一眼，冷笑道：&ldo;首席女法医?初级检验员?真是搞笑。

&rdo;新成立的法医研究所他倒是听说过，但他没听过研究所里有女人，什么首席女法医，只怕是个骗人的神婆。

他刚把证件还给小小君，眼前的女人忽地发羊痫风般浑身颤抖，口吐白沫，双手互相不停地搓动着，嘴里自问自答起来。

&ldo;你叫绿绮，对吗?&rdo;

&ldo;是的，是的，我叫绿绮。

&rdo;

&ldo;你是东方大舞厅的舞女，对吗?&rdo;

&ldo;对，我从舞厅开业那一天起就在这里工作了。

&rdo;

&ldo;你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对不对?&rdo;

&ldo;冤枉啊!冤枉啊!我不是，我不是，我虽然是个舞女，但我不是妓女。

&rdo;

&ldo;哟呵，有点味道了，那你告诉我是谁杀了你呢?&rdo;

&ldo;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rdo;

&ldo;绿绮，你骗不了我，你肯定知道谁是凶手，你不想告诉别人，那你偷偷告诉我，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rdo;女人喃喃自语，一边还装模作样地侧着耳朵听。

女孩自问自答，如癫如狂。

谢天赐这下真怒了，堂堂一个饭店大老板，居然听信眼前两个白痴，他指着喃喃自语的女孩对小小君叫道：&ldo;她到底在搞什么?&rdo;小小君无奈地摇摇头，尴尬得没有半点自信地说：&ldo;我姐她……她……在和……和尸体聊天……这样有助于找到凶手。

&rdo;最后一句说得很利索，说完低下头，看来他也看不大懂他&ldo;姐&rdo;在弄什么。

&ldo;来人，替我把这个疯婆娘拉出去。

&rdo;谢天赐忍无可忍，一挥手，男侍者们一拥而上，拉着女人和小小君两人往舞厅外面拖去。

女人似乎很不情愿，含着泪珠对着绿绮的尸体招手叫道：&ldo;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找出凶手，我要让杀死你的人碎尸万段，你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