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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理解你所说的你的文章「是一种实验」﹖
我的文章有点像在沼泽里飞出来的鸭子,所有的猎人都举枪对它射击,猎人们所站的位置不一样,从东西南北射出来,文本就暴露了这些猎人的位置。
比如说,文章讲述民主、自由主义、均富这些词时,会有什么不同的反应。
当我为台湾民主辩护的时候,像《中国青年报》这篇文章中所说,民主已经渗透到台湾人的生活方式中去的时候,大陆的知识分子可能会有两种反应。
自由派的知识分子欢迎我的说法,另外一派就会攻击我,指责说台湾的民主有多少多少问题,有多少多少恶质,有多少多少卑劣的政治操纵面。
在台湾,同样一个文本,也会有两种极端出现,还不完全是以蓝营、绿营来分,而是某些知识分子会指责说,你把台湾的民主说得太好了吧。
其实,我有时也有挫折感的,再说《中国青年报》的这篇文章,大陆一些知识分子能明白,文章能发表的「重要性」在哪儿,但很大部分台湾的知识分子并不清楚,他们不知道大陆对台湾问题的言论尺度在哪儿,忌讳在哪儿,因此不了解这篇文章的真正内涵是什么。
这时候,我会感到十分孤独。
前面你说到写作的语境,你写作时考虑读者对象吗﹖
我的文章试图与中国大陆的读者、知识分子对话时,我是针对大陆的现况说话的,虽然我对大陆的了解还很肤浅。
譬如说,对象是台湾读者时,我对台湾恶质民主的批判是不留余地的,但是当对话的对象是中国大陆读者时,如果还是一样的批判,那就有点像,譬如一个富人,对还吃不饱的穷人说「你不要吃太多了,吃得太多,你的营养会不均衡,提早衰老」什么的,这难道不是一种「富人的傲慢」吗﹖
理据各不同万箭穿心
因此,就我所了解的中国大陆的困境而言,我会着重于讲解台湾民主的正面部分。
对我而言,这是两个不同的语境,背景理据不同,论点和观点必须不同。
但文本摊出来,这边的人不了解那边的语境,那边的人又不了解这边的语境,箭就会从两边射过来,这种万箭穿心的经验,我经历太多了。
我也更深刻感受到两岸语境的错位的严重。
面临这样的语境错位,你怎么办﹖
有些文章,我会在文前的编者按语中说明,有些就干脆只在某地发表。
《中国青年报》的文章就只是在两岸发表。
有些文章有普遍性,可在各地发表,如《为台湾民主辩护》,同时在新加坡、马来西亚、台湾、香港、美国,以及北京的北大燕南网发表。
但也有特殊性,于是在文章前面加一段前言部分。
我是憧憬比较扩大的华人世界的。
北京的读者是否应该了解大中国以外的海外华人,如新加坡、马来西亚,不同地区的华文圈,会因此也发现自己区域以外的华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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