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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2页）

他们全身都是伤，而且筋疲力竭，但是两个人都清楚地知道两件事：第一，公寓里没有人，莫斯壮或莫伦都不在，更没有其他人;第二，门没有上锁，甚至没有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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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室喷出来的热水柱，沸腾地冒着蒸汽，不断打在萨克里松的脸上。

穿着防弹背心的巡警爬向他的轻机关枪，而那只狗也不放弃地追在他身后喘气，牙齿深深陷入他那条肉多结实的腿里。

忽然，贡瓦尔拉尔森举起满是鲜血的手，吼道：&ldo;不要!&rdo;

说时迟那时快，催泪瓦斯专家从门外快速投掷了两枚手榴弹进来，就掉在勒恩和驯犬师之间的地板上，而且立刻炸开。

某个人又开了最后一枪‐‐到底是谁无人确知，也许是驯犬师吧‐‐子弹擦过离科尔贝里膝盖半英寸的电暧器，呼啸着穿进楼梯问，打中催泪瓦斯专家的肩膀。

科尔贝里试着大叫：&ldo;我们投降!我们投降!&rdo;，但是他只发得出沙哑的嗄嗄声。

很快，催泪瓦斯、蒸汽和手榴弹爆炸所集结的烟雾，充满了整个房间，没有人看得见其他的人。

里面的六个男人和一只狗不断在呻吟、叫喊兼咳嗽。

外面，在楼梯上，催泪瓦斯专家坐在地上哀吟，他用右手按着左肩。

&ldo;推土机&rdo;愤怒地从楼上冲过来问：&ldo;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了?怎么会这样?&rdo;

充满雾气的房间传来阵阵的哀号、狗挣扎的叫声和求救的呼唤，还有人大声咒骂着。

&ldo;停止所有的行动!&rdo;

&ldo;推土机&rdo;有气无力地下了这个命令，因为他也开始咳个不停。

那一团瓦斯渐渐向他逼近，迫使他必须退到楼上。

他挺起腰杆，转身对着此刻已看不清位置的门口l。

&ldo;莫斯壮、莫伦，&rdo;他以极具权威的声音说道，同时泪不断地流到脸上。

&ldo;丢掉你们的枪，把双手举起来。

你们被逮捕了!&rdo;

第十九章

一九七二年七月六日，星期四早晨，特别小组的每个成员都脸色苍白，却也很镇定。

总部里的气氛非常凝重。

经过昨天的事件，没有人笑得出来，尤其是贡瓦尔。

拉尔森。

如果在电影中，有人冲出窗外高挂在五层楼高的地方，或许会很有笑点，但在现实中，这一点儿也不好笑，手和衣眼被撕裂也不怎么有趣。

的确，贡瓦尔最在意的是他的衣服，他总是仔细地从衣橱中挑选合适的衣着，他的衣饰花掉他不少薪水。

而现在，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他的贵重衣服再次成为执勤中的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