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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绣觉得冤枉,委屈道,“我不知道啊,正睡着觉突然就听见砰得一声,然后狗子就哭了,我们爬起来一看,狗子就这样了,还有那鸡也在那……”
“鸡?”
谢兰英这才看见那只老母鸡,不过眼下顾不上老母鸡,她拿了平日给薛云白擦口水的布子,轻轻地将薛云白脸上的粘腻擦去,心里越发狐疑。
她动作突然一顿,眼睛睁大,莫非……
难道是大仙显灵了?
“娘,热水来了。”
薛长岭哆哆嗦嗦得端了热水进来,“狗子没事吧?”
谢兰英心道:大仙肯定没事,就听那哭声中气十足得也不像有事得样。
拿了干净得棉布沾了温水把薛云白的脸清理干净,也露出薛云白委委屈屈得模样,谢兰英松了口气,“不怕,是鼻子破了,不流血了,没破相呢。”
薛云白听着没破相总算安稳了一些,鼻子哼哼两声他还是觉的委屈,他的老母鸡啊,一口也没吃上呢就被老母鸡砸个头晕眼花。
谢兰英把那老母鸡拿起来,再瞅薛云白得时候眼睛里都要放光了,她的乖孙啊,咋这么厉害啊,着头一回就带了老母鸡回来,是知道家里人要补身子了?
“娘,先给狗子把身上擦擦吧,看着像鸡汤。”
张绣说着又拿布子沾水擦薛云白身上沾得东西,嘴里疑惑道,“哪里来得鸡汤啊,还有这老母鸡哪来得?”
薛云白闭着眼睛装可怜,只当听不见她们说得话。
谢兰英对张绣和薛长岭道,“先把孩子收拾干净,明天一早跟你们说。”
她发了话张绣也不敢问了,轻手轻脚得将薛云白身上擦了干净又穿上干净得衣裤。
“娘,您先回去睡吧。”
张绣打个哈欠觉得这一晚上过得太惊心动魄了。
谢兰英点点头,将老母鸡拿起来,“嗯,你们也早点睡。”
回了堂屋,谢兰英吧老母鸡往薛大柱跟前一递,问他,“老头子,你看这是什么?”
就着昏暗得油灯薛大柱瞪大眼睛,“老母鸡?”
谢兰英难掩喜色,“嗯,绣儿说正睡着觉就听见砰得一声然后狗子就哭了,狗子不但鼻子流血身上还沾满鸡汤,这老母鸡就躺在他身边,肯定是他显灵了。”
“那咋还被自己给砸了?”
薛大柱说。
谢兰英心疼道,“肯定是咱狗子年纪太小控制不好力道。”
这个说法薛大柱倒是认同了,“是这个理,孙子不要紧吧?”
谢兰英心痛道,“没大事,就鼻子流血了,哭得嗷嗷得,估摸着又吓着了。”
“拿你咋不给叫叫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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