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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剑尊安。”
江西泽抬眼:“你们是何人?”
这个问题,问的可真尴尬。
说大了吧,显的自己不谦虚,自夸。
说小了吧,自己的虚荣心又不允许。
一般人一看都是道友,即使不认识也会先寒暄几句,摸摸情况后再问及身份,相互吹捧一番,此等顺序,双方都有面子。
奈何江西泽不是一般人而是一根筋,直接就把那小家主给凉在那里了。
那人以笑意掩饰心中的尴尬。
白大衫明白他的难处,适时出来圆场接话道:“这位是青城汾家家主,汾冷翠。
在下羊城墨家墨冷轩。
都是剑修,对剑尊仰慕已久,今日有幸得见特来问安。”
汾冷翠撒着手谦逊问道:“我二人可否坐在此处?”
江西泽道:“随意。”
陈相与还不忘自己的目的,招呼小二要酒,那二人顺便点了菜。
汾冷翠看着陈相与面生,想他跟能江西泽坐在一起身份也不会低,客气礼道:“先生怎么称呼?”
陈相与受宠若惊,忙回礼:“不敢当,在下姓陈皮,无门无派,粗略懂点蛊术。”
他倒是适应这新身份挺快。
“蛊?”
汾冷翠面色白了白,身子不动声色往旁边侧了侧,偷偷看了眼江西泽。
墨冷轩道:“蛊术可不是正道啊,先生还是早早弃了回归正途才好。”
陈相与好奇道:“同为天地修行,百家流派,怎还有正邪之分?”
墨冷轩蹙眉:“蛊术害人,便是邪道。”
陈相与道:“剑还可以杀人呢,不也是邪道。”
汾冷翠激昂道:“剑道可是平阳圣人开创之正统,岂能跟邪魔外道相提并论。”
陈相与淡然:“平阳府君是正统,但你们也非平阳府传人啊。”
“你——”
汾冷翠说不过他,可这人眼里又揉不得沙子,正直过头,此生最痛恨的便是修习蛊术之人。
再次看向江西泽,奈何江西泽超然物外,只是淡淡抿了口杯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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