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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若宇文修实在坚持还要去蓟州,她也不会拦着他,她方才劝宇文倩的话,绝不是空话,人活在这世上,总要有自己的信念与抱负,他既有那个抱负和能力,她自然要全心全力的支持他!
宇文倩先听得简浔说自己会‘勉力一试’,不由松了一口长气,只是她气还没松完,简浔已转了话锋,她的心只能又提了起来。
待她说完片刻后,才长叹了一声,道:“其实弟弟想自立门户,我也能理解他,他心里从来没真正拿王府当过自己的家,这些年一直都是为了我在委屈自己,要让他承担起嫡长子的责任来,他不愿意也是人之常情,既不愿意承担责任,自然也就看不上爵位与家产了。
我虽不甘心只能白白便宜那个女人和她的儿子,他若实在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他,就像你说的,他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顿了顿,继续道:“可他回京之事,我却不能让他由着自己的性子来,父王又不是在害他,他去了西山大营后,一样可以练兵带兵,一样可以实现自己的志向和抱负,为什么就非要去战场上拿命相搏呢?他想过一旦他有个什么好歹,我们这些亲人的感受吗?我昨儿听月姨说,这次是他命大,敌人的刀才慢了一步,只落在了他的脖颈上,没伤到要害,要是没慢那一步呢,他这会儿岂不是……浔妹妹,就当我求你了,你劝一劝他罢,我就他一个弟弟,实在承受不起有一天可能会失去他这个后果,甚至连想都觉得难受,而且真惹恼了父王,进宫去求皇上为他赐了婚,他就算不死在战场上,也只能落个抗旨不尊身首异处的下场了!”
说到最后,眼圈都红了,盖因她心里很明白,就算是皇上下了旨,自家弟弟也是绝不会同意娶别的女人的,届时除了抗旨不尊,他哪还有别的路可走,可抗旨不尊是杀头的大罪,就为了与父王斗气,便把性命赔上了,那也太不值当了。
她能想明白这一节,简浔自然也能想明白,静默了半晌,方勾唇讽笑起来:“倩姐姐只想着让师兄妥协,怎么就没想过劝一劝王爷,让王爷妥协呢?王爷若能先与师兄好生沟通一番,弄明白师兄心里真正在想什么,想要什么,而不是擅做主张,刚愎自用,师兄也不是那等不通情理之人,我就不信父子两个还能吵起来,‘父慈子孝’四个字,父慈可从来都是排在子孝前面的。”
只差没明说睿郡王既对宇文修不慈在先,那也不能奢求宇文修对他无条件的孝和顺才是。
宇文倩就无话可说了,她何尝没想过也劝一劝父王的,若是父王的不是,她早说话了,可父王这次分明是为了弟弟好,虽然方式有些欠妥,但的确是为了弟弟好,弟弟当局者迷一心与父王对着来也就罢了,浔妹妹作为旁观者,只要她是真的关心弟弟,就该与她站到一边才是啊!
她心里不由不痛快起来,果然浔妹妹更看重的,是弟弟的军功,和他将来能因功带给她的荣耀与尊崇吗?
那她干嘛要支持他自立门户,还口口声声‘他开心才是最重要的’,她不是该好说歹说也要劝他就留在王府里,她将来才好名正言顺的做王妃,弟弟就算军功滔天了,她夫荣妻贵也不可能得到比王妃更高的诰命了不是吗,何况军功滔天,也得人能活到那一日啊!
姐妹两个这么多年来,头一次不欢而散。
以致宇文倩回到睿郡王府后,都还气鼓鼓的,宇文修早等着她了,一见她回来,便忙迎上前问道:“怎么样姐姐,师妹原谅我了吗,师母呢,师母又说了什么?”
宇文倩忍了一路的气,闻言终于再忍不住了,冷笑道:“你把人家当宝,人家却只拿你当实现自己荣耀尊崇的垫脚石,偏你还不自知,真是有够蠢的!”
宇文修闻言,虽不知道宇文倩何以会这么说,却绝不允许她这样说简浔,立时沉下了脸来,道:“姐姐有话说话,这样阴阳怪气的做什么,师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姐姐既不愿意帮我的忙,我再想法子便是,就不打扰姐姐了。”
说完拂袖而去。
只是走出没两步,又折了回来,沉声道:“姐姐是不是求师妹帮你劝我回京了,她没有应你,所以你才这样说她?我原本以为,除了师妹,姐姐定是懂我的,如今看来,是我看错了你!”
一甩袖子,这次是真的去了。
余下宇文倩又是生气又是伤心,她明明就是一片好心,浔妹妹不理解她不支持她也就罢了,怎么弟弟也不理解她呢,果然在弟弟心里,她永远都及不上浔妹妹的地位吗?
她却不知道,下午简君安一回家,简浔便找到了他,与父亲说起睿郡王强逼宇文修回京之事来,“……师兄的性子父亲是知道的,典型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驴脾气,何况对方还是睿郡王,他就更不可能轻易顺王爷的心了,偏王爷又是个唯我独尊的,若真一怒之下,进宫去求皇上为他赐了婚,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父亲作为他的师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难道就真愿意眼睁睁看着他身首异处不成?”
简君安闻言,就蹙起了眉头,睿郡王以为自己是父亲,修哥儿就必须无条件顺从他了?那他这父亲也当得未免太轻松了,当年先睿王还在世时,也是这样待他这个儿子的吗?还一言不合就威胁上了自己的儿子,也就不怪修哥儿从来不肯打心眼儿里敬重他了。
不过女儿这副为那个臭小子打算,这般事事都替他想在前头,做在前头的样子,可真是碍眼啊!
简君安忍了又忍,才忍下了心里的不爽,道:“行了,你想让爹爹怎么样,怎么帮那个臭小子,直说便是,什么时候,在爹爹面前也玩起这些虚的了,果然儿大不由娘了啊。”
说到最后,语气里到底还是忍不住带出了几分酸溜溜来。
简浔就笑了起来,道:“如今睿郡王能拿捏师兄的,也就是师兄的婚事了,连他想利用手上的权势,变着法儿的阻拦师兄,不让他再回蓟州都做不到了,师兄骁勇善战的名头已经打响,如今大邺又到处战乱,正是需要良将的时候,睿郡王凭什么不让自己的儿子上战场,难道他儿子就比别人的儿子更尊贵不成,大邺立国之初,太祖爷多次御驾亲征,之后好几位先帝也曾御驾亲征过,传下‘天子守国门’的佳话,睿郡王的儿子倒比天子更尊贵不成?所以只要师兄的亲事定了下来,他便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了……爹爹您是师兄的师父,照理也是可以替他定亲的……”
倒是与宇文修昨儿的想法不谋而合了,只是到底攸关自己的终身大事,方才被父亲打趣‘儿大不由娘’时,还能掌得住大大方方的简浔,这会儿也忍不住面若朝霞,吞吞吐吐起来。
简君安的心里就越发的酸了,女儿为了那个臭小子,连女儿家的矜持都不要了,如今是二人还没定亲成亲的,等明儿真定亲成亲了,岂不更得眼里心里只有他,时时事事把他放在第一位了?
可怜他含辛茹苦十几载,又当爹来又当娘,到头来竟连个臭小子都比不过了,怪道世人都生了儿子更高兴呢,不是不疼女儿,而是知道辛辛苦苦养大了,也是别人家的,摘心剜肉一般,也留不住。
简君安因似笑非笑的说道:“睿郡王还活得好好儿的呢,两家又隔得这么近,我却越过他为他的儿子定亲,算怎么一回事,倒显得我女儿嫁不出去了,非要赖给他家一样,他不愿意,我还不愿意呢!
而且正常人不是都该巴不得自己的亲人,自己在乎的人不上战场吗,你怎么反其道而行,反倒主动为那臭小子清除起后患来,我可告诉你,他有上进心我不反对,但若他一直都戍边,时常就要上战场,我就要考虑要不要让他如愿了!”
简浔道:“我不是主动为师兄清除后患,只是见不得睿郡王逼他罢了,还是个王爷呢,手段跟‘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妇人有什么区别。”
说着抱了简君安的胳膊撒娇,“爹爹,您怎么就不能为师兄定亲了,就算您不能直接把事情定下,至少也可以去找睿郡王……那个呃,主动提亲啊,睿郡王一定不好拒绝您的……不是您跟我说,人生这么短,该快乐时就要快乐,该抓住的也一定要抓住吗,我如今觉得师兄值得我抓住,所以为他抛却一下我作为女儿家的矜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横竖我们都知道师兄绝不会因此就看轻了我,绝不会因此就给我委屈受,不就结了吗?”
简君安终于忍不住打翻了醋坛子,冷笑道:“还学会用我说过的话来堵我了,果然‘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啊,那个臭小子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你为他付出这么多?他私下里是不是用什么甜言蜜语哄你了,我明儿见了他,一定让人把他的嘴缝起来,看他还怎么巧言令色的哄你!”
顿了顿,又道:“不然你就是被他的美色所迷惑了?是,他是长得比常人略好一些,可你爹爹我年轻时也是盛京出了名的美男子,不然当年也不会让你娘一见倾心了,你日日对着我,照理不该被那臭小子轻易就给迷去了才是啊,他到底对你施了什么法术!”
简浔啼笑皆非,这才知道父亲醋坛子里的陈年老醋到底酸到了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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