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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第3页）

他讲了出来，因为他明白：伊琳娜在这种情况下有百分之百的权利知道这一点，她必须

知道这一点，如果她想恪守他们合同所有条件的话。

最后，精神上的极大痛苦以直言不讳而告结束，于是谢尔盖&iddot;尼古拉维奇&iddot;别列津

松了一口气。

&ldo;当她来到的时候，你很害怕吧？&rdo;

&ldo;很害怕，因为我完全不明白，自己应该如何是好。

我觉得，我无论做什么‐‐一

切都显得不合时宜。

我打算谦恭有礼貌地说‐‐忽然碰上没鼻子没脸地一通挖苦和嘲弄，

她说，你一下子抖起来了，从妓女变成了公爵夫人了。

我试图表现得冷酷无情‐‐她要

求姑息宽容，提醒我，我比她年轻得多。

我表现得很持重，尽力不用自己的年轻激怒她，

而她马上便重复说，看上去我很不好，总之变丑了。

你要知道，她好像和我在玩猫捉老

鼠的儿童游戏。

她要说下流话就看我，好像在偷偷地观察、监视，很想知道，她得到的

反应是什么。

&rdo;

&ldo;她对我也是这样表现的。

&rdo;谢尔盖&iddot;尼古拉维奇&iddot;别列津点了点头，&ldo;我和季阿

娜&iddot;利沃夫娜过的整个这二十年我感到自己是个用来做实验的老鼠。

&rdo;

&ldo;我觉得似乎她比你大。

&rdo;伊琳娜说道。

&ldo;是的，大六岁。

顺便说一句，她的气色怎样？两年前，当我最后一次看到她时，

她气色极佳，现在她已是快五十岁的人了。

&rdo;

&ldo;就是现在看上去她的气色也不错，神态端庄，几乎没有一丝白发，眼睛炯炯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