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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第2页）

不用担心硬件，他强调。

当飞机到达两万英尺高度时，导航系统将自动生效。

如果失败，机上装着替代设备。

接着，电子对抗是在飞机靠近目标时定时起作用的。

炸药将在命中时爆炸。

奎因知道下一个问题超过了限度。

但他还是问了：&ldo;目标是什么，弗莱奇【注】？&rdo;

&ldo;你只要知道有个目标就行了，&rdo;弗莱彻严厉地说，&ldo;你没必要知道是什么目标。

&rdo;接着他解释了录像系统怎么工作，奎因的注意力被引到了办公室里巨大的监控器和接收设备上，&ldo;海伦&iddot;凯勒【注】也能使那宝贝儿飞起来，&rdo;弗莱彻说，他对自己的工作非常骄傲，&ldo;当他们在空中飞了几英里时，你就看不到图像了，可那时已没多大关系了。

&rdo;

奎因点点头。

他的小伙子们准备的程度超过了需要。

&ldo;通讯系统要复杂些，&rdo;弗莱彻继续道，&ldo;我们把它建起来，这样，你就能和座舱保持联系，给他们发指令，还能和控制塔联系。

当控制塔跟你说话时，他们会以为自己在跟飞行员讲话。

懂了吗？&rdo;

&ldo;没问题。

&rdo;奎因说。

他一直希望干这种事，现在他知道为什么有人要他别参加有关飞机起飞时无线电指挥的简报会了。

弗莱彻让奎因注意桌上的一张纸，上面写着关于无线电频率的所有细节。

&ldo;定期检查，&rdo;弗莱彻命令，&ldo;一起飞我们的工作就结束了。

&rdo;

有了真正的座舱和一架飞机，奎因就让塔布拉塔的手下进行了更多的训练，星期三一直练到深夜，星期四也没停下来。

开始时，机舱里的炸药使他坐立不安，可他渐渐习惯了它们的存在，和年轻的飞行员们在座舱里呆了很长时问。

也许录像设备根本就没什么必要，但奎因检查了一次又一次。

他还检查了无线电，将它调到机场频率，以便更多地了解调度员们以及他们的工作情况。

那儿没什么不正常。

他仔细地复查了燃料和液体水平线。

一切令人满意，和预计的一样。

福斯滕的手下已经完成任务，但他们留了下来，懒懒散散地呆在办公室里，坐在飞机棚门边的折叠椅子上，偶尔帮奎因检查一下。

星期四的黄昏来得很早，奎因一直处于即焦急又满意的状态。

六点零五分他通知控制塔自己打算起飞。

他又跟弗莱彻联系上，报告说一切按计划进行。

他实在想象不出在什么情况下计划才能出现严重差错，除非突然来一场暴风雪，而气象台根本就没有这类预报。

六点刚过，塔布拉塔的手下开始了一系列热烈的祈祷。

他们用飞机上的指南针确定哪一边是东，把派克大衣铺在飞机棚的沥青地面上，跪下来，身体几乎趴着。

他们的祈祷安静而有节奏，神秘地回荡在飞机棚里。

奎因看着，心头掠过一阵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