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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未跨进大门,因为感受到那股气息,竟有种毛骨悚然难以呼吸的感觉,仿佛被一根极细且坚韧的丝线勒住了脖子。
不是仿佛…
我垂眸,看到真真切切有根头发丝绕着在我颈子上,另一端遥遥伸向半空,隐匿在黑色鬼气的最深处。
看来,笼在上方的黑气应该是恶鬼布下的一层结界,因为感受到有不同于自己的灵力出现,于是自行启动防御攻击我。
我伸手摸向颈子,尖锐的疼,指尖沾了一点血珠。
那根头发竟然将我的颈子勒破了皮!
师父说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特么找死!
我眼神一凛,冷喝一声:“水逆!”
右手一翻,将一把桃木剑紧握手中。
木剑无鞘,剑身除了几道驱魔辟邪的梵文咒语之外,没有任何装饰。
我举剑,对着那股头发重重一挥。
那根头发瞬时迸射一道黑光,随后化为灰烬。
上方的黑色雾团变得焦躁起来,不断旋转,震动不已。
“小兄弟,不进来吗?”
马员外下了轿子,回头见我还在门外,又回来迎我。
我将“水逆”
收在身后,看了眼上方已经裂开一道缝隙的结界,抬腿从缝隙中迈进院子,笑道:“这就来了。”
马员外见我背着一把木剑,问:“这把剑能成吗?要不我去找把铁的或者金的银的都行,木头剑…看起来有些不堪一击啊…”
我淡笑不语。
马员外并非第一个质疑“水逆”
是把木头剑的人,以前每次拿它出来,都会有人问我,为何放着金剑银剑不用,非要用一把木剑。
最初我还愿意费些口舌解释,可说得次数多了便开始懒得解释。
因为此事说来,话是十分长的。
话说我虽是一名树妖,有些法力,但并非生来就会捉妖驱鬼,就像一个人他有很大的力气,但也并非一定能全部发挥出自己的力气。
此事还要从三年前说起。
那时我离开两界山,一路西行,做好事不留名,但帮助的都是凡人,行的也都是凡间的“义气”
,从未遇到过妖魔鬼怪。
直到路经一个叫做“满仓国”
的地方。
满仓国百姓以播种谷物为生,名符其实,连年丰收,粮仓满满。
然而,那一年不知怎地,却发生了数百年难得一遇的旱灾,粮食颗粒无收,百姓苦不堪言。
国王请来巫师求雨,黑心巫师却让活人做祭,而且必须是十八岁左右的少年郎。
很不幸,彼时我正在路边扶老奶奶过马路,被征祭品的官兵捉住,与其余一十九名少年一起,被五花大绑,关进铁笼,打算沉海献给龙神。
我一边安抚受到惊吓的同伴,一边想办法从笼子里脱身,与那个黑心巫师缠斗数个回合。
结果对方也是个有些法力的,他拿拂尘甩来甩去,竟将我缠住,再次绑了起来。
黑巫师对国王进言,说我是妖。
他拿了一张黄纸,在上面写写画画,不知道神叨什么,将纸贴在我脑门儿上,竟让我在举国人民面前,现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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