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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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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啊，对啦，那次我对涅恰耶夫讲过……是胡说八道呀！

&rdo;她大笑起来。

&ldo;我喜欢自由自在。

如果有了丈大，就会有孩子，这在战争中是根本不行的，简直等于犯罪。

您懂吗？我要您知道这一点，库兹涅佐夫，还有您，乌汉诺夫……反正我相信你们，相信你们俩！

不过，要是您愿意的话，库兹涅佐夫，那就让我有个正派而严厉的文夫吧？好吗？&rdo;

&ldo;我们记住了，&rdo;乌汉诺夫回答，&ldo;不过这是无关紧要的事儿。

&rdo;

&ldo;那就谢谢你们啦，弟兄们。

你们毕竟是些好人。

跟你们一块打仗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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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娅说着，就闭上眼睛，象忍着疼拥那样从水壶里呷了一口，呛了一下，马上用手套扇扇噘得老高的嘴唇，纵声大笑起来。

库兹涅佐夫看见她难堪地把水壶递回去，透过湿润的睫毛望了望不慌不忙拧着壶盖的乌汉诺夫，但是却带着惊喜的声调说：&ldo;难喝死了！

不过也好，肚子里马上就暖烘烘了！

&rdo;

&ldo;要不要再来点？&rdo;乌汉诺夫好心地问，&ldo;您难道是头一回喝吗？这玩意儿……&rdo;

卓娅摇摇头。

&ldo;不，我尝过……&rdo;

&ldo;把壶收起来，别再让我看到！

&rdo;库兹涅佐夫厉声说，&ldo;把卓娅送到卫生连去。

她在那边会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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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哟，中尉，您怎么又指挥起我来了？&rdo;卓娅打趣地说。

&ldo;我看，您是在学德罗兹多夫斯基的样，不过学得不太到家。

要是他呀，就会用铁嗓子下一道命令：&lso;到卫生连去！

&rso;于是乌汉诺夫就回答：&lso;是。

&rs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