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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3页）

我们正想测定他的方位时，他的发报却突然中断了，看不出明显的原因‐‐或许他被迫停止了。

几分钟之后他又继续发报，但没等我们的小伙子找到他，他的电波就又在空中消失了。

&rdo;

高德里曼说：&ldo;这是什么‐‐&lso;向威廉致意&rso;?&rdo;

&ldo;恩，这很重要，&rdo;布劳格斯说。

他兴奋起来了：&ldo;这是另一篇电文的记录，就是最近的。

瞧‐‐&lso;向威廉致意&rso;。

这次有个回电，称他为&lso;针&rso;。

&rdo;

&ldo;针。

&rdo;

&ldo;这家伙是个行家。

看看这段电文：简单扼要，但详细明确。

&rdo;

高德里曼研究着第二段电文。

&ldo;看来是关于空袭效果的评估。

&rdo;

&ldo;他显然在东区打转。

一个行家，一个行家。

&rdo;

&ldo;关于这个&lso;针&rso;我们还知道些什么?&rdo;

布劳格斯那种年轻人满腔热情的表情一下子不见了：&ldo;恐怕就这么些了。

&rdo;

&ldo;他的代号叫&lso;针&rso;，所以&lso;向威廉致意&rso;结束电文，而且他还掌握着标准的情报‐‐就是这些了吧?&rdo;

&ldo;恐怕是。

&rdo;

高德里曼坐到办公桌边上，向窗外凝视着。

对面建筑物的墙上，在一扇华丽的窗下，他看到了一个家雀窝：&ldo;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有多少机会抓到他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