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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电文由一位年长的电报员接收。

他发出知悉的回答后迅速把信号译出，然后走到直通电话前面，把电讯内容报告给位于汉堡索非因台地的德国情报机构总部。

办完以后，他走回到他的隔间，点了一支烟。

他给了坐在隔壁的年轻人一支香烟，两个人靠在墙上，一起站了一会儿，吸着烟。

那年轻人说：&ldo;有什么消息吗?&rdo;

年长的耸了耸肩：&ldo;他每次发报来，总有些东西，不过这次东西不多。

我们的飞机又没有炸中圣保罗大教堂。

&rdo;

&ldo;没给他回电吗?&rdo;

&ldo;我们认为他不想等回电，这家伙一向不受约束。

我训练过他的无线电技术，但我的课一教完，他就觉得自己比我还行了。

&rdo;

年轻人肃然起敬：&ldo;你见过&lso;针&rso;了?&rdo;

&ldo;是啊。

&rdo;那个老资格说着，弹了下烟灰。

&ldo;他是个什么样子的人?&rdo;

&ldo;他是个乏味得像死鱼一样的酒友。

我觉得他喜欢女人，不过是悄悄地干，至于和男人一起开怀畅饮‐‐免谈。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们最出色的间谍。

&rdo;

&ldo;真的?&rdo;

&ldo;这没话说。

有人说，从来没有过这样出色的间谍。

传闻他曾花了五年时间在俄国的内务人民委员会里向上爬，一直到成了斯大林最信任的助手之一……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但他可真是个会干这类事的人。

一个真正的行家。

这一点元首也知道。

&rdo;

&ldo;希特勒也听过他?&rdo;

年长的人点了点头。

&ldo;有一段时间，&lso;针&rso;发回来的所有电文，他都会亲自过目。

我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还每电必读。

不过，这对&lso;针&rso;没什么区别。

他对什么都不在乎。

你听过人们是怎么形容他的吗?他用同样的目光看待每一个人，仿佛心里琢磨的都是同一件事情：怎样在你走错一步的时候取你的性命。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