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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ldo;所以就更……&rdo;八重子咬着嘴唇，面部表情因痛苦而显得扭曲。

昭夫突然明白了当前的事态，也想通了妻子为何这般憔悴以及不想让别人看见尸体的理由了。

&ldo;直巳呢？&rdo;昭夫问道，&ldo;直巳在哪儿？&rdo;

&ldo;在他房间里。

&rdo;

&ldo;你去叫他来。

&rdo;

&ldo;可他不肯出来啊。

&rdo;

昭夫感到有一阵绝望般的黑暗向他袭来，少女的尸体果然和自己的儿子有关。

&ldo;他对你说什么了吗？&rdo;

&ldo;我在他房门外问了几句……&rdo;

&ldo;为什么不进他房间？&rdo;

&ldo;可是……&rdo;八重子以一种鄙夷的目光望向昭夫，面露怨恨之色。

&ldo;算了，那你怎么问的？&rdo;

&ldo;我问他那个女孩子是怎么回事……&rdo;

&ldo;他说什么？&rdo;

&ldo;他嫌我烦，还说问那么多干什么。

&rdo;

这确实像是直巳会说的话，连那种语气昭夫都能想象得出来。

可他仍然不愿相信在这种情况下也只会这么说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儿子。

&ldo;好冷……能不能关上？&rdo;八重子将手伸向了玻璃门，一边使自己的目光尽量避开院子的方向。

&ldo;那孩子真的死了吗？&rdo;

八重子沉默地点了点头。

&ldo;你确定吗？不是昏迷？&rdo;

&ldo;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了啊。

&rdo;

&ldo;但是……&rdo;

&ldo;我也希望她是活着的。

&rdo;八重子挤出了这样一句话，&ldo;可是，只要看一眼就明白了，如果你看到也一样会的。

&rdo;

&ldo;是怎样一副情形？&rdo;

&ldo;怎样的情形？&rdo;八重子用手捂着额头，就地蹲了下来。

&ldo;地板被小便给弄脏了，应该是那个女孩子的。

女孩子的眼睛就这么睁着……&rdo;看来她已无法继续描述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呜咽声。

昭夫终于明白了异臭的根源，女孩多半就是死在这间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