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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桃玉道:“你儿时看的戏,是这样的吗?”
“……是、是。”
白露呆呆地看着。
她以前就是个戏班子打杂的,日思夜想千万次,能成个角儿,像他们一样,接受众人的喝彩,可是后来戏班子的人们全都死了,那个自小到大的梦,也跟着蒙尘,封锁在记忆之中。
渐渐的,她红了眼眶,心底暗暗说道:“我其实,也不愿回那秉玉仙山的,本就是烂泥地里的市井俗人,就算仙鹤流云加身,也不过东施效颦罢了。”
人群中这两个身着白衣的仙门弟子也为热闹所掩盖,直到一曲落幕,白露才渐渐回过神来。
台上戏子起哄,说今日兴致高涨,诸位都可上台来一段。
人们顿时炸锅,嗡嗡议论起来,肖桃玉推了她一下,道:“白露,你也上去试试?”
“不了不了,我永远也站不上这戏台的!”
白露慌乱的摆摆手,猛地撤后了好几步,这时已有几人跳了上去,大大方方拉开了嗓子,她望着那台上咿咿呀呀的人们,小声念叨了一句……
“……我这样胆小怕事的人,怎么配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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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
等肖桃玉带着夜间微微的寒气回到得意楼,并且洗去一身疲惫的时候,顾沉殊正站在廊下徘徊,看上去心事重重。
“顾公子……?”
她漆发半干,略有凌乱的搭在肩头。
肖桃玉褪去平日女儿家的精巧妆容,倒是出水芙蓉,分外清秀,连那擦去朱红口脂的唇瓣都显得似是初绽的花瓣,娇嫩得很,也不知是见到了他还是刚刚沐浴过,面上竟是有些灼热。
顾沉殊咽了咽,背着手,看向了她,答非所问的道:“白露姑娘呢?”
“她应当是睡下了。”
“哦……”
顾沉殊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倒是难得一见。
肖桃玉不由挑眉道:“为何忽然问起白露?”
“没什么,”
顾沉殊其实想说那人似乎对自己敌意甚重,但他一个大男人,说了又显得十分八婆,干脆将一肚子话憋回去了,“就是……夜里凉快,随便走走。”
肖桃玉心道,你随便走走,来我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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