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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与拿手捂她耳朵,“你就当没听到,不能破坏在你心里的形象。”
因为秦与制止彭靖阳再往下说,后来不管他们怎么问,也没撬开彭靖阳的嘴。
凌晨两点半,他们散场。
秦与没喝酒,回去还是自己驾车。
蒲晨忍着好奇,一直到坐上车才问他,高一为什么打架。
她伸手摸他曾经受伤的地方:“你那时还没彻底好,怎么敢跟人打架?”
秦与:“打球时有点冲突,不碍事,我没伤着。”
那次打架,孙主任看在蒲晨的面子上,怕蒲晨受影响,没在全校通报。
因为打架的起因就是蒲晨。
别的班有个男生调侃蒲晨,他听不下去就起了冲突,脾气没控制好。
那时他刚跟她坐同桌不久,她总是那样安静又胆小敏感,他听不得有任何人说她半个字不好。
其实即便他不说实话,蒲晨猜到肯定跟她有关。
他不是个爱计较的人,不会单纯因为打球跟别人有过节。
汽车等红灯时,蒲晨往他身上靠,用下巴在他肩头轻轻蹭着。
秦与反手摸摸她脑袋,在她眼睛上亲了又亲:“困了吧,一会儿就到家。”
“不困。”
蒲晨怀念那些青春年少的日子,虽然现在他们也还很年轻。
回家的这一路,蒲晨没再刷手机,一直看着他,从他的侧脸到他的手,她一直记得他趴在走廊护栏台上打游戏的样子。
她说:“有没有人说你的手特别好看?”
她没好意思用性感来形容。
是有不少人说他手好看。
秦与:“你要喜欢看,以后多给你看。”
他跟她有亲密行为快五年,不管在床上他怎么哄着她让她黏他,可事后她还是放不开,就像刚刚那句话,她依然不知道要怎么接。
秦与转移话题:“等参加过谢嘉迎婚礼,我们回我姥姥家。”
知道她紧张,他说:“带我爸一起去,有他在,我姥姥和姥爷注意力就在他身上,你只管吃。”
蒲晨:“”
这么大了还坑爹。
秦与早跟她说过,等她毕业工作,他带她见家人。
即使有心理准备,她还是不自觉紧张。
回到公寓,蒲晨好好泡了一个热水澡。
从浴室出来,那些乱七八糟的担心被驱走大半。
她擦着头发走出去,秦与接过她手里的毛巾,“我来。”
胡乱给她擦了几下,他把毛巾扔到床尾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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