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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与对没有绝对,他也只是随了自己的心,他希望自己开心一点,他发现眼前这个女子能让他开心,所以,他便做了。
不一会儿,喜乐再次响起,热闹喧哗声很快把这闹剧般的一幕掩没了……
几人欢乐几人愁,亦随秋风飘无踪。
夜空低沉,无星无月,层层叠叠的云儿随风急掠,风啸啸,秋寒凉意袭人。
那熏人的金桂丝丝卷入尘埃,落了个满地,丝丝欲人醉的浓香无休无止的绕了满天,处处不在处处在,悬入心魂深处。
金顶碧瓦,冷寂而庄穆。
殿内,寂,死一般沉寂。
向来淡定的年画手心,脊背,汗珠点点,跪在那龙案下方,抬眸间只见那垫围着龙案滚了金丝线的锦幔,缀坠着的丝穗儿,是那样的冰冷,让人似觉得坠入了寒冬腊月。
景帝端坐在龙案后那若大的龙椅之上,一向温雅的脸生了几分煞气,几分怒意,眸光变幻着深浅波光,幽深之后是一触即发的锋凌。
“把你该说的都说了。”
“皇上,颜儿……确是年左相的妹妹,亲妹妹。”
年画微咬了牙,轻声道。
“砰”
一声闷响,大掌拍落龙案,金闪闪的笔架上“叮铛”
作响,“若不想年左相死,你便给朕老老实实的说了。”
年画心底一凛,纤手微颤。
说,还是不说?
自己死不足惜,可不能害了小华啊。
又一阵沉默。
景帝一动不动的看她,似乎有的是耐心,沉着脸等她开口。
“皇上,颜儿想问,皇上为何帮颜儿?”
年画略咬唇瓣,低头轻声问。
景帝黑瞳一收,依然看着她,冷冷开口,“朕等你开口,你倒问起朕来了,好大的胆。”
“颜儿……不敢,皇上说了,颜儿便说。”
这个时候,她豁出去了,反正命在弦上,再赌一回大的吧。
“放肆!”
景帝大掌又一拍龙案,虽如此,眸内却闪了淡淡的笑意。
除了年画,还能有谁有这个胆?这耍无赖的本事也就她极会用,而且用得极巧妙。
他的心似一只小鼓“砰砰砰”
无头无绪的乱跳,长那么大,至今为帝了,从来没有这般的忐忑,既惊且怕,他不知自己在怕什么?
怕眼前之人不是真正的年画吗?
怕年画不是女子?
还是怕自己终无法护得住她?
心又似塞了棉絮,理不清,抚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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