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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辩。
景帝抬手制止,“好了,朕自有分寸。”
眸光未离年画,道:“照你这般说,你认得暗算你之人?是何人?”
“不识得,那人蒙了面。”
年画道。
景帝拧眉,“你说遭人暗算,你们有何怨仇?”
“皇上,微臣自在御史大夫之位,开罪之人不会少,之前玢城途中遭那白林刺杀便是一例。”
年画眸光铮铮淡然,字句清晰。
“是呵,大人当时是遭了刺杀。”
群臣中有人开口。
众臣望去,是侍御史王海。
王海身板挺立着,从容自若。
自这一位年大人出现,他激动得眼眶微热,此人太像年画,就如同本人一般。
他心底自是希望是真的年画,便默默的等待时机,状况不明,他不能公然的站出来,只等着合适的机会。
“听说当时年大人受了伤,这伤定有伤疤,这一验便知真假,侄儿皇上,这有何难?”
说话的人不咸不淡,悠然散慢。
群臣瞬间转了眸光向说话者。
其实不看也知,说话之人是皇上的亲叔叔,先帝之胞弟,亲王德王爷。
这一位德王爷向来闲散,极少上朝,手中无实权,虽然如此,群臣皆知此王爷在朝中的份量,特别是在一干老臣心目中,那份量更是不一般。
景帝亦转了眸看去,脸上漾了些笑意,“皇叔说得甚是,那就验吧。”
原来平静的一日,并不平静。
皇叔竟为一个身份不明之人说话,皇叔只在初一和十五上朝,是巧合?还是有意?
难不成中宫母后恼了年画?
这时凤君晚出列,“皇上,御史大夫乃朝中重臣,说验便验,这未免有点太儿戏了吧?”
未等景帝开口,那厢德王爷不温不火的呛了一句,“凤相国,不验难道就不儿戏了?位同副相的御史大夫竟遭人假冒,这朝中纲纪还要不要?若是任此等事滋长,日后这李大人王大人之类都让人冒了去,或者你凤相国亦让人冒了去,这朝纲不乱完了吗?这江山社稷还能稳吗?”
“皇上,微臣附议。”
一位老臣在咐和。
一直未言语的武官之首秦太尉,略一沉吟,亦出列道:“皇上,微臣也附议。”
凤君晚傲然自立,森冷眸眼微光扫视群臣,其余众人均沉默。
“请皇上慎重!”
眼中潋潋寒意在加重。
“凤相国,你到底在维护谁?”
德王爷言语似有些不放过。
凤君晚转头,利眸直视,冷冷道:“德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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