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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第2页）

假如凶手布置电缆，袭击地铁车辆呢?我还必须搜索地铁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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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萨克斯，我们还在和阿尔冈昆公司通话，想要缩小范围。

我会回电给你。

&rdo;他冲着梅尔&iddot;库柏喊道，&ldo;有任何发现吗?&rdo;

库柏在和阿尔冈昆控制中心的一名主管通话。

依照着安蒂&iddot;杰森下达的命令，他和手下的职员在尽力寻找，看输电线路的特定区域内是否有电压波动。

这也许有可能侦测到，因为每隔几百英尺，就安装有传感器，假如输电线路出现绝缘或电压下降的问题，电力公司就会收到警示。

他们也许有机会精确地找出高特对输电线动手脚、把致命电缆引到地面上的位置。

可是库柏说：&ldo;什么发现都没有。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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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姆闭上眼睛。

他早些时候回避的头痛现在愈演愈烈。

他揣想疼痛是不是来自别的地方。

四肢瘫痪的人总是有这种顾虑。

没有疼痛，你永远不知道造反的身躯要干什么。

森林里的一棵树倒地的话，当然会发出噪音，即使森林里半个人影也没有。

然而，假如你都感知不了疼痛，疼痛到底算不算存在呢?

莱姆觉察到，这些想法只会令他心情抑郁。

他也心知肚明，自己近来常常如此。

他吃不准为什么。

但他无法摆脱这些念头。

更为古怪的是，不像他昨天在这个时间与汤姆吵嘴时那样，他今天一点威士忌都不想碰。

他几乎是对喝威士忌的念头感到嫌恶。

这比头痛更令他心烦意乱。

他扫视着物证图表，但视线直接跳过了单词，仿佛它们是用某种外国文字写就的，并且虽然他读书时学过这门外语，但多年未曾使用过。

然后他的视线再次落定在物证图表上，循着电力从发电厂逐步流向百姓家。

电压逐步降低。

十三万八千伏……

莱姆让梅尔&iddot;库柏给阿尔冈昆公司的索默斯打电话。

&ldo;特别项目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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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查理&iddot;索默斯吗?&rdo;

&ldo;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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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是林肯&iddot;莱姆。

我和艾米莉亚&iddot;萨克斯一起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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