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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齐金明不是什么金枪不倒,他很快败下阵来,我也弄在他裤子上了。
他嘴唇微张,喘出了声,一脸销魂;我汗哗哗淌,幸灾乐祸地笑,笑他终于也尝到一回裤子都没脱就完事儿的尴尬。
谁知道不应期对齐金明来说根本不是事儿,他轻轻一提腿,膝盖就顶到我小肚子上,一下把我踹到榻下。
我一个屁墩儿着地,疼得还没反应过来,一条裤子就从天而降盖到我脸上。
齐金明屁股光光,在床上扭了半天,选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还搭起了二郎腿。
他从皮衣里摸出烟来,点燃后吸了一口,发出一声惬意的呻|吟。
一条长长的烟龙过后,他说:
&ldo;去把裤子给我洗了。
&rdo;
我眼前一黑。
半小时后,我洗好裤子,刚想把裤子挂上院里晾衣绳,天不作美,竟然下起了雨。
都说春雨贵如油,我看这简直是滚油泼街,没个消停。
我提着裤子,无奈得很,只好把裤子拿回屋里。
再回到屋里,齐金明已经睡着了,安稳得很。
窗外雨势如鞭,气温降了下来,正所谓春寒料峭,我不禁打个哆嗦。
但我看到齐金明的睡颜,就知道他现在很温暖,很踏实,自己也不觉得如何冷了。
我坐到床边,离他更近了些,看到他发际部分皮肤因风吹而皲裂,翻着细小皮屑,我把自己擦脸的东西拿出来,给他轻轻地擦上。
一边擦我一边想,一边想一边低声唱,唱着唱着就笑了出来,我觉得这真就像齐金明唱的,刮风不如下点小雨好,下小雨就能留我的郎多呆上几分钟。
在室外,风雨相逼,雷声作响,竹叶狂荡;在屋内,一种混合着擦脸油、旧书和被窝的味道渐渐升起,温香而冷。
我也躲进了被窝,齐金明知道我进去了,反身将我抱住,我不让他抱,推他的背叫他翻过身去。
他咕哝一声,表示抱怨,但还是转过了身让我抱,我也不老实,手老去揉搓他的胸,被他掐了一下,痛极了才不敢继续乱来。
此时此刻,我们不问冷酷世事,双双偷生于此,交颈而眠。
没有任何世俗的规束,我们打得火热,宣泄无度,感官得到了无上享受。
这时我还年轻,哪见过如此极乐的场面,于是只顾沉湎,让人生在爱与快乐中消磨。
雨整整下了一个白天,直到傍晚时分,天才渐渐黑了静了。
雨下了多久,我和齐金明就在屋里窝了多久,我们一起躲在被子里,两个人缠来缠去,一开始是他半睡半醒,我玩手机,后来手机玩没电了,我也懒得下床充电;于是我们面对面地说一些无聊的话,其实主要是我在说,齐金明负责不听;到了最后,真的百无聊赖,我们只好抱着亲嘴玩,我用嘴唇蹂躏他,听他昏昏沉沉地叫,想推开我却又懒得用力,很诱惑很性感。
我搂着他,几乎是脸贴脸地说:&ldo;这个夏天你不准赶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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