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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儿先给神龛里的神像磕了个头,告了个罪,随即拎着湿抹布灵巧地爬到神龛上,恭恭敬敬擦拭起神像来。
他手上的力道极轻,深怕自己会搅扰了神仙的清静,抹布擦在神像上的动作柔和得像是清风拂过柳叶。
灰影在神龛后,透过眼前的木板,望着小孩儿擦神像的手。
他有点儿嫉妒那个被温柔擦拭的神像,眼神酸溜溜的。
毕竟神像其实就是一块破石头,虽说名义上雕的是灰影,但和灰影没什么实打实的干系。
灰影琢磨了片刻,眸光微亮,想出了个点子。
他虚化了身子钻进神龛里,又悄无声息地附进神像体内。
虚化的身子与石刻的神像严丝合缝,融为一体。
小孩儿缓缓擦过神像的面颊、下颌、脖子,轻巧地挑开覆在神像脸上的蛛网……
藏在神像中的灰影惬意地眯缝起眼睛,像只被搔下巴的大猫。
小孩儿将神像擦干净了。
可这石像早已在岁月的侵蚀中变得面目模糊,虽然干净了,也看不大出来具体长什么样子。
小孩儿只看得出神像没胡子,也没皱纹,一点儿都不老,和想象中那位慈祥老神仙的完全对不上。
小孩儿的大眼睛弯了弯,那双眼中本敛着一泓融融的光,这么一弯,这些光仿佛就都盛不下了,从眼尾流了出来,柔暖清澈得令人心颤。
“原来不是上神爷爷,”
小孩儿笑眯眯地说,“是上神哥哥呀。”
神像里的灰影听见别人管他叫哥哥,默默地、慢慢地,脸红了。
那团灰白雾气般缥缈的脸上,泛起朦胧的绯红。
老百姓形容人容易脸红就常说“面皮薄”
,灰影可是连面皮都还没长出来呢,自然是加倍地容易脸红了。
小孩儿投洗了几遍抹布,撸胳膊挽袖子地擦拭起神龛、廊柱、香炉、地面、墙壁……祖祖辈辈在破庙墙角织网的蜘蛛们被小孩儿小心翼翼地一个个捏着圆肚子拎起来,依次放生到庙外,无奈背井离乡。
木桶里的水换了几次,小破庙也焕然一新了。
小破庙打扫干净后,小孩儿把水倒干净了,将抹布往桶里一丢,用裤子揩去手上的水,蹦跳着跑了出去。
灰影不知他还要做什么,正想着要不要跟去看看,小孩儿就抱着一捧山蚂蚱草跑了回来。
这山蚂蚱草名字不美,但开出来的花还挺漂亮,纤长的洁白花瓣围成薄薄的一圈,花蕊中碧青一点,清净素淡。
小孩儿把这捧开着花的山蚂蚱草一股脑地堆在神龛上,额角沁着细密的汗,眼神明亮。
放完花,小孩儿才提着木桶离开。
小小的、瘦瘦的一个背影,在逆光中显得毛茸茸的。
小孩儿走得很远了,灰影还站在庙门口,笼着手抻长脖子张望着。
一只被小孩儿逐出庙门的蜘蛛思乡心切,循着原路爬了回来,想继续在庙里安家。
灰影重重一脚跺在蜘蛛前方,道:“不许。”
此路不通,蜘蛛转了个方向,再次试图爬回庙里。
灰影紧接着又是一脚挡住了蜘蛛的路,重复道:“今日开始,不许进。”
这干干净净的庙,可是小孩儿一点点收拾出来的。
蜘蛛仿佛听懂了,悻悻地拖着大肚子,转身离开,没入草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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