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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自然经得起,您一让小侯爷穿那等衣裳,说不定就会经不起的。
老主簿谨慎措着辞,迂回渗透:若是还要跳舞,小侯爷还会昏死过去,人事不省
萧朔:
老主簿亲耳听了云琅的周密计划,忠心耿耿同他保证:真的。
萧朔原本不曾考虑到这一层,闻言细想,面色又沉了几分,将手中卷宗抛在一旁。
您您不是知道,小侯爷哪里怕痒么?
老主簿帮忙出主意:云小侯爷装晕,定然不能乱动。
您若能伺机呵他的痒
都已年纪不小,又不是弱龄稚子。
萧朔冷声,如何能这般不成体统?
老主簿这些天看着府中上下折腾,险些忘了这两人都已不是弱龄稚子,干咳一声:是。
罢了寻来挂在他院里,日日叫他看着。
萧朔自宫中折腾一夜,身心也多有疲惫,用力捏捏眉心,不耐烦道:再蹬鼻子上脸,便拿来放在他面前,叫他赏玩半个时辰。
老主簿眼睛一亮,忙应了:这个法子好。
萧朔吩咐妥当,又回到榻边,细看了看云琅气色。
云琅自小便有这些毛病,越是不舒服越要没完没了地折腾。
如今不闹人了,睡得气息平缓,想来已缓过了最初的一阵难受劲。
安安稳稳,倒像是半分过往也不带。
只不过是哪天日色太好,贪杯饮多了甜酿,晕头转向,翻窗子进来一头栽在他榻上。
萧朔抬手,替云琅将发丝拨开,慢慢理顺。
您也定然累了。
老主簿悄声道,可要歇息歇息?这便叫太医过来
不必。
萧朔道,让他来便是,我将这些卷宗看完。
老主簿应了是,不再烦他,悄悄去叫梁太医了。
萧朔拿过一份卷宗,翻了几页,终归静不下心。
抬手按按眉心,又看向云琅。
他的袍袖一直塞在云琅手里,云琅还未出宫心神便模糊了,手上没力气,几次没能握得住,都被萧朔重新塞了回去。
纠葛得次数多了,云琅总算不胜其扰,混混沌沌扯住了萧小王爷的袖子。
扯到这时,也不曾再放开。
萧朔坐了一阵,伸手握住云琅已攥得有些泛白的手,搁在掌心停了一阵,一点点握实。
他拢着云琅的手,等到暖了些,又一点一点揉开发僵的指节,将袍袖从云琅手中抽出来。
抽离那一刻,云琅身子跟着一颤,气息忽然乱了几分,伸手去够。
在。
萧朔将自己的手给他,不曾走。
云琅胸口些微起伏,他醒不过来,却又睡不实,皱了皱眉,将掌心微温的那只手慢慢握紧。
萧朔正坐在榻前垫上,握回去,轻声叫他:云琅。
云琅心神模糊,眼睫勉力翕动几次,终归无以为继,闷咳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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