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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悲悯惹怒了荻安斯，赫兰没有防备被他暴起按在地上，想要把他掀下去脖子上被铐上了个冰凉沉重的圈套，正要使用神术却发现被压制住了。

赫兰愤怒的眯起眼：“你好大的胆子。”

铐在脖子上黄金圈套饰以蓝绿色的水晶，和荻安斯的眼睛一个颜色，荻安斯低头吻咬着赫兰的喉结。

“吾神，好漂亮。”

赫兰掐住荻安斯的脖子，白皙的脸浮起薄红，荻安斯笑着舔自己的唇，空无一物的下体放肆的碾磨着赫兰的身体。

“原来真的有用啊。”

“什么？”

荻安斯勾着赫兰的项圈，黄金反射的光爬上他的手指和赫兰锋利漂亮的脸庞。

“缚神，”

荻安斯忍受着窒息，紧紧抓住项圈，上面的水晶在他手心膈出红痕，“神的枷锁。”

没有神术赫兰不能再隐身离去，荻安斯拔下头饰，尖锐的一端抵上赫兰的心脏：“永远就留在这里。”

缚神起了作用，赫兰感觉到了自己力量的流失，他掐着荻安斯的手渐渐松了力道，眼睁睁的看着他刺入自己的心脏。

荻安斯的头饰作为信物成为契钉，在赫兰的胸膛上化成了一枚繁复的金色花纹。

他的灵魂陷入混沌，神性也被永远掩埋在黑暗里。

“君上在哪里？”

赫兰臂弯里半挂着袍子，卷曲的长发柔顺的垂在胸前，脖子上的项圈打上了流苏，随着赫兰的动静摇晃轻响着。

侍女不敢抬眼看他，赫兰的目光总是如同一条阴冷的蛇钉在他人身上。

“在圣殿。”

赫兰垂下眼不再问，荻安斯不许他去那里，每当他问题荻安斯愤怒且慌张，也不许他多加过问。

自有记忆以来他便生活在宫殿里，是荻安斯的宠奴，他是一条半蛇，宫殿里的所有人都怕他，怕他的眼睛，怕他变幻的蛇身。

唯独荻安斯是亲近他的。

他转身回了寝宫，荻安斯希望他在那里等他。

赫兰唯一能打发时间的事是荻安斯给他找来的书，都是一些乏善可陈的民间故事，赫兰多是草草看了几眼就放到一边。

他有些困了，化出蛇身爬到床上，赫兰其实不太喜欢双腿行走，下意识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