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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第2页）

当他顺着楼梯向下时，大小便等排泄物的臭味便越加浓烈。

地下室里点着一盏荧光灯，有一排专门放工具的架子。

似乎是过去有个在乡间度周末的人曾在这儿有一间作坊。

卡斯托里被脱得只剩内衣，眼睛被蒙着布，嘴巴也被塞住了。

他仰面躺着，被用链子拴在一张旧弹簧床垫上。

床垫的布被扯掉了，只剩下金属弹簧和框架。

框架上有几处地方接上了电线。

卡斯托里的背和腿上满是鲜红的烧伤的疤和水疤。

旁边的桌上有一台录音机，以及几副注射器和几小瓶药剂。

赖利跪在卡斯托里的脑袋边上，风干了的呕吐物在他脖子周围结成了硬块：&ldo;嗨，伙计，你还活着？&rdo;

卡斯托里慢慢地点点头。

赖利说话很轻柔，简直让人感到很安心：&ldo;有没有人告诉过你阿根廷人过去管你现在身子下面的东西叫什么？&rdo;

卡斯托里摇摇头。

&ldo;他们管它叫&lso;烤肉架&rso;，好名字，非常贴切，你说呢？我晓得你们摇笔杆儿的有多喜欢一个好词儿。

&rdo;

卡斯托里一动不动。

&ldo;现在，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不开口的话，会发生什么事吗？&rdo;

卡斯托里摇摇头。

&ldo;我告诉你吧。

那些家伙准备扒掉你的内衣，再给你翻个身。

然后他们会把你烤得熟透才会罢手。

你在听吗？&rdo;

卡斯托里点点头。

&ldo;你可不想要这样把房子熏得臭烘烘的，是吧？&rdo;

卡斯托里摇摇头。

&ldo;那么就这么办吧。

你告诉他们你一直瞒着没说的，告诉他们所有你知道的，而我担保你能活着出去。

我向你保证。

干其他的事都毫无意义，你懂吗？如果你不说，你现在受的罪就白受了。

听懂了？&rdo;

卡斯托里又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