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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烟姑娘,这又作何解释呢?”
暮烟倒不怕那个男人被抓住,但她心中记挂宋二公子的安危,一时间内心百转千回,想着自己首先要稳住,不能乱了阵脚,定了定心神,开口道:“这清风楼是打开门做生意的,不说这来来往往的客人,清风楼光是男小厮也是不少的,有几个男人的鞋印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暮烟姑娘这话就站不住脚了,且不说暮烟姑娘的闺房连裕王殿下都不曾进过,只说这清风楼小厮,莫不是都踩了两脚泥跑上跑下迎客的?”
“与她说这么多做什么?明显就是有意包庇!”
少年不由分说一把推开暮烟,“待小爷进去搜一搜就知道有没有什么了。”
“哎······”
暮烟刚要出言阻止,宋逑笑着从屏风后走出来,边走边说道:“失礼失礼,看来在下给暮烟姑娘添麻烦了!”
“二公子。”
暮烟向宋逑迎去,抚着她的手臂道:“是清风楼管理不当,扰了公子雅兴了。”
几人面面相觑,想不到暮烟姑娘房间里当真走出一个男人,衣服也和刚刚看到的人一模一样,身形也有些相似,但明显不是他们想的那人。
原来是白白劳师动众一场,就说嘛,那人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定是他们眼花了。
啥?为何人这男子出现在这里?这还用问吗,一个风月女子的房里出现一位如此俊朗的年轻男子,还能是什么?
几人都有些失望,敷衍地说了句抱歉就转身走了。
见人下了楼,暮烟赶紧上前扶住宋逑,小厮也识相的掩上门出去了。
宋逑刚坐下来,那男子就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外袍已然不在身上。
他仍然表情严肃,只瞄了眼宋逑的脖子,见不再流血,出口警告道:“今日之事,不得对外透露半句,否则你们的脖子就不只是割破皮这么简单了!”
说完便匆匆走了。
暮烟上前问道:“二公子的上怎么样了?我马上让人请大夫!”
“不必了,皮外伤,你帮我上个药便是。”
“那······二公子,今日之事我们要不要······报官?“
宋逑低头思索片刻,道:“这些人都不是等闲之辈,今日之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切莫对第三个人提起!”
“是。”
清风楼的姑娘习舞练琴,少不得要受些小伤,治外伤的药倒是不缺。
暮烟拿出药箱,小心替宋逑将伤口处理了,又寻出一身干净的衣裳给宋逑换上。
宋逑看看时辰不早,便告辞了。
离去前,安慰暮烟道:“不必因今日之事担忧,恐怕他们比我们更怕提及,清风楼只管安安心心便是。”
“知道的,二公子回去也要小心伤口,千万不能沾水,要按时换药。”
暮烟送宋逑到门口,本想送他下楼,宋逑抬手阻止了,一个人出了清风楼,坐上在外面等候的马车,打道回府。
待回到府中,宋遇早已睡下,经历了这一遭颇为惊心动魄的事,宋逑也疲惫得很,梳洗后便休息了。
第二日,宋遇见自家二哥大热天的,脖子遮得严严实实的,关心地问道:“二哥怎么了,你不热吗?你昨日半夜才回来,莫不是着了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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