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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侧殿的房门,我便感觉到一股冷风迎面而来。
毕竟是在寒冬,即便屋里烧着火盆,用着暖炉,出来门,还是一样的寒冷、我不禁打了个寒战,将肩上的披风往里拽了拽。
思鸢看到我有些冷,光洁的眉头微微一皱,立刻返身回屋里拿了个汤婆子,递到我手里,说:“小主,您带着这个,暖暖身子。”
我接过汤婆子,抱在怀里,又将披风捂得更严实一些,才感觉好受一些。
或许是因为小时候那次受寒留下的影响,我一直都挺害怕寒冷。
而如今我又感染了风寒,因为这个缘故,又比其他人更怕冷一些。
风一吹,便觉得身上生寒。
容彦看着我有些憔悴,又惨白的脸颊,有些心疼。
咬了咬牙,说道:“小主……若不然,您在宫里歇着,奴婢领着思鸢和念鸯过去……”
我摇了摇头。
百闻不如一见,这一趟,不只是要见一面月贵人,还有几分与静嫔娘娘交好的意味在里面。
我自个儿的身子骨自个儿知道,如今我已经退了烧,最大的惊险已经过去了,只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大病,如今身子正是虚弱。
还有便是因为烧的太厉害,声带受损,口不能言。
我往日在家中的时候也经常走动,照料母亲。
所以身子一直养的不错,平日没有生过病。
这次虽说病的惊险,但是我底子还不错,并没有虚弱到要卧床休息,不能走动。
能亲自走这一趟,我便不想假手他人来做这件事。
又裹了裹披风,我便扶着容彦的手,慢慢地走出了咸福宫。
自我感染风寒以来,这一桩桩的事儿,就没有停歇过。
如今菱儿还在她房里压着,我还没有精力去审问她。
下毒谋害皇嗣的事刚刚终结,又出来了一个月贵人。
我不禁苦笑,难不成我命中与这皇宫便不合不成?这一桩桩的事儿,非要将我掺和进去。
咸福宫前面便是长春宫,这样走过去,并不远。
因为这次是要拜访静嫔娘娘和新晋的月贵人,所以并没有长春宫后面的角门进去,而是绕着走到了长春宫的正门,才让容彦叩门,请长春宫的宫女帮忙通传。
到了长春宫的正门口,容彦轻轻叩门,便见里面出来了一个年岁大约十四五岁的宫女,虽然年纪小了些,规矩却是好的,看见一副妃嫔打扮的我站在门外,不卑不亢地行了个礼。
容彦便与她说明了来意,这个宫女让我们稍候片刻,便转身进去通传了。
过了不一会,便看见清雅从宫里迎了出来,看见我先行了礼,说道:“文贵人吉祥。”
然后眼睑微微一抬,瞅见了后面捧着礼品的思鸢和念鸯。
又说:“娘娘听说贵人前来,很是高兴。
让奴婢来请贵人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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