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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一帆倒也不是不好意思开口说，就是那种词汇直白大胆，他还没到那种程度，“那什么要是有也给我瞅两眼。”

他越说林砚的脸色越沉，脸越沉手上的力气就越大，杨一帆被握着手腕一时没办法动弹。

“你想学什么？跟我说明白。”

林砚反手把人压在床上，居高临下，一只手握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撑在杨一帆脑袋旁边。

杨一帆看着林砚的表情，感觉再说下去就是自寻死路，反问：“我能学什么啊，就是想多了解了解你。”

拙劣，这话术实在是太拙劣了，听得林砚胸腔内闷出一声笑，“想了解哪里？”

春天温差大，早上气温再低，中午那会儿还是热的，尤其窗外的阳光不要钱地洒进来，俩人闹腾这么会儿身上都出了些汗，杨一帆习惯出汗，现在脑门上汗涔涔亮晶晶一片，林砚伸手给他擦了，带着点儿惩罚意味，动作不怎么轻，杨一帆喊了一声：“你轻点啊！”

林砚皱眉：“轻点你不长记性。”

杨一帆摆烂式躺在床上，仰头跟林砚对视，“哎，说真的，你看过的吧？”

林砚薄薄的衬衫稍微透着汗，脖颈下面的扣子刚才被杨一帆拽掉了，露出来缩骨的处的三角区，林砚垂目看人，他们距离很近，身体有些地方是紧紧挨着的，越是往上越是离得远。

见林砚没说话，杨一帆晃晃自己的手腕，“松松，疼了。”

林砚松劲，杨一帆抬手就拽住了他的衣领，“扣子没了。”

林砚低头一看，“嗯，回头再缝。”

“别缝了，”

杨一帆的手指捻着他的衣服不料，“就这样穿。”

林砚没说话，因为杨一帆的声音明显变轻了。

“马腾有肌肉，哥，”

杨一帆笑了，嘴角两边的弧度恰到好处，“你是不是也有，能不能让我摸摸？”

刚才也没少摸，只是刚才这种摸，跟现在杨一帆主动提出来的摸，含义全变了。

林砚眉目深黑，幽邃得像深谷。

杨一帆的手从他衣领处探进去，滴溜溜着纯黑眼睛，“硬的。”

摸就摸，完全不顾林砚死活，林砚手背还有小臂上绷出来青筋，就连太阳穴附近也微微有青筋显出来，咬紧牙关，“摸够了就拿出来。”

这种事情，如果没人纵容，另一个人就算想做也做不了，杨一帆就是恃宠而骄，仰着单纯无害的漂亮脸，不太明白：“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