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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你说他去了镜湖台b-7号!”
珠宝一条街雅凯珠宝商行里,翁毕侠听完伙计说完他这几天的所见所闻,吃惊的从藤椅上跳了起来。
s城商界中的人都知道,镜湖台b-7号住的是谁,当然是s城里权势滔天的默家,默家的恐怖之处在于,他以经商起家,而后向政界发展,是少有的一个横跨政商两届的家族,说白了,就是一个官商家族。
在中土民历来不与官斗,如今这默家官商一把抓,还有那个没长眼的生意人敢去老虎嘴里抢食,能捡些他剩下的残羹剩饭就算不错了。
不过好在默家也没有那么霸道,不会做独断专行无理取闹的事情,这才让s城里其他的商家也有生计可做,这么多年下来,大家也算相安无事,可是老虎不发威不等于他就是病猫,若有默家看上的生意项目,凭借手中的权势,自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其他人只有光看着流口水的份。
敢和默家斗的只有南宫家族,两家的恩怨纠葛就是一场豪门盛宴,说上十天半个月也说不完,尤其是当年在南宫斌与卫碧莲的一段不伦之恋曝光之后,更是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南宫家与默家更是达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不过最后还是南宫家在默家的权势淫威下败下阵来,灰溜溜离开了中土。
翁毕侠的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将当年的往事一幕幕在脑海里闪过,三十年前,他还是一名在学校念书的学生,但是当年南宫家与默家的那一段历史,他至今依然记忆犹新。
镜湖台b-7号,那可不是谁想去就能去的地方,就算你接到了邀请,也得乖乖的在门口排队,喊到你名字了才能让你进去,这个林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居然坐着电瓶车大大咧咧的就闯进去了,而且一呆就是大半天!
更让翁毕侠疑惑不解的是,林风明明是南宫家四海典当行的继承人啊,默家与南宫家势不两立,怎么可能会见他呢?
难不成这林风两头通吃,想到这里翁毕侠脊梁骨冒起一阵寒气,他想到:还好那天林风来卖钻戒的时候没有算计他,如果林风真的是与默家关系密切,默家只要轻轻动下手指头,那么自己这家雅凯珠宝行可就玩完了呀。
翁毕侠痛苦的挠了挠头,他绕不清林风,南宫家,默家三者之间的关系,不禁感叹,老了老了,这个世界变化太快,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越来越复杂了啊。
第二天中午,林风如约而至,翁毕侠早已在店内等候多时了。
翁毕侠早通过监控看见林风来到了门口,满脸堆满了笑容就迎出去了,点头哈腰的把林风请进了店里,一直来到后堂坐下。
“呵呵,幸不辱使命,这是您定下的黄金!”
翁毕侠毕恭毕敬的把用红布包裹的四根金条推到林风面前,每根金条100克,四根刚好就是400克黄金。
“这是我的钻戒,翁掌柜再仔细确认下!”
林风也从兜里掏出那枚钻戒递给了翁毕侠,两人一手交黄金一手交钻戒。
手上握着沉甸甸的黄金,林风感觉心里踏实了许多,不然的话,在没得到黄金之前,这一颗心就是空荡荡的挂着虚得很,林风长长的嘘了口气,今晚对付第一次的月圆诅咒应该是没问题了。
“不用看,不用看,和林先生做生意,我放心得很!”
,翁毕侠看也不看的就把那枚钻戒收了起来,“林先生,您请喝茶!”
林风拿起面前的茶盏呷了一口,口中对这茶水称赞有加,与翁毕侠闲聊了一会套套近乎,忽然面色凝重双眉紧锁,对翁毕侠道:“翁掌柜,平常你这店里黄金的用量大不大?”
“这要怎么说呢,要知道我们经营珠宝的,黄金多是拿来镶嵌用,若是要纯粹的金银首饰,那还是要上金店去购买。”
翁毕侠回答的很委婉,他没有正面的回答林风的问题,而是打了个太极把这个问题推开了,同时翁毕侠心中也有点不高兴,哪有这么直截了当问人家黄金的用量的,这可是商家的商业机密,才没有人二百五的把实际的用量公布出去。
可是碍于林风“神秘”
的背景,翁毕侠自是不敢把这种不乐意的心情在脸上表现出来。
林风也觉得翁毕侠的回答软绵绵的不着实际,他想可能对方没明白自己的意思,有点戒备心里,于是笑笑,道:
“翁掌柜,咱们也算一回生二回熟了吧,四海典当行不出一个月就要挂牌营业重新开张了,以后大家都是生意场上的人,多一个朋友多一个帮衬是不,我今天就跟您说句实诚的话,我除了开典当行还有其他的业务,如果翁掌柜店内的黄金成色足价钱公道,那么我打算今后长期从你这儿买进黄金!”
林风又开始满嘴跑火车了,要装,自然就要装的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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