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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捉奸在床。”
阿真说的时候面无表情。
“当时是我追的他,很傻吧,我这样的人也会上赶着求一个人来爱我。”
这样的话,也是田三郎没听过的。
她们认识的时间太短了,对彼此的了解也太有限。
但是就是因为当时爱的冲动,才有了今天。
“一个我很喜欢的人,在我追了他两年之后我们在一起了,在一起第七个月,他被我堵在家里的床上,当时的床上还有他和他前女友。”
阿真停顿了一下,又说:“所以你要我怎么求证,要把你和那几个辣妹堵截在床上再捉一次奸才算对你是真爱吗?”
旧爱是个恒古不变的话题,前度也是很多人都无法跨越的人。
“现在我的旧爱是别人的新欢了。
我也好想去找一个新欢啊~”
田三郎似笑非笑的说着。
“去啊~”
阿真也面无表情的回道。
“真的去咯?”
阿真皱起眉头觉得这个人真的是一如既往的讨厌,没有搭理他转身离开了。
在楼下的花园坐了快一个小时,电话响了,是周楠森。
阿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她也没主动去问,因为她等着周楠森自己主动告诉她,如果他没有想告诉自己的话,那她也接受。
在住院部楼下大厅阿真又见到了周楠森,周楠森的脸上释然了一些。
周楠森牵着阿真的手朝停车场走去。
气氛有点尴尬,直到阿真的电话响了,就是这个关于工作的电话拯救了他们。
周楠森开着车,阿真在讲着电话,两个人就这样一路上没有任何交集。
路上,阿真说送她回公司,在即将到公司的时候,阿真的电话终于讲完了。
下车的时候周楠森忽然抱着阿真,这一举动让她有些失措,问:“怎么了?”
“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周楠森紧紧抱着阿真,这种不安透过温度传递到了阿真脑子里。
问:“她很不好吗?”
“癌细胞目前被控制住了,但是不知道能控制多久。
这些年她过得也很不好,小宥,我本来应该很恨她的,但是,我现在……做不到。”
阿真顺着周楠森的背,说:“做不到就不要逼自己了,把她放在心里不是很好吗?”
“当年她爸爸因为挪用公款判了刑,妈妈也查出了乳癌;她没有告诉我是因为,她说那个时候的状态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她宁愿离开我一个人承担也不想成为我的负担。”
阿真摸着周楠森的背,静静的听他说着过去。
周楠森心里的墓碑诈尸了,以这样一种方式。
周楠森的言语之间透露了他的不忍心和怜悯。
他说这些年陈晓云一个人在广州一个县城默默的靠教钢琴生活,努力还上了爸爸挪用的公款,妈妈治病欠下的债。
这些年她也很想珍妮,但是每次一想到当年他们吵成那样,一想到自己从天才少女变成了金融犯罪的女儿,一想到可能过了这么多年周楠森可能有了新的恋情,一想到自己的女儿可能已经叫别人妈妈。
一种可怕的自卑让陈晓云没有找过周楠森,她宁愿自己一个人在小县城里孤独的生活,当周楠森知道这些年她一直没有过结婚也没有过交往的对象。
一种叫做亏欠的东西占据了周楠森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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