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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朝臣们也很崩溃啊（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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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些复杂的心路历程又如何能诉诸于口？

程甜甜见她迅速沉寂下去，眼神也逐渐复杂不复方才的轻松笑意，慌忙趴回去。

“你要不想说就算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不如我们来说说你和祁美人……”

还没说完程甜甜就一掌拍在自己的嘴上，这什么破嘴，哪痛戳哪吗？

“我乱说的，浅浅，你要是累了，就睡一会儿。”

说着，程甜甜将脸埋在臂弯里闭上眼睛。

沈昭仪见状反倒是笑了，她转过身侧躺着，戳戳程甜甜挤得鼓起一团的脸颊。

这种一块窝在被窝里闲聊的感觉，竟然不赖。

“其实也没什么不可说的，陛下是位仁爱的皇帝，我自然是爱的。”

程甜甜挤眉弄眼的又想起哄了，笑容逐渐不正经。

沈昭仪也笑，笑容坦然而放松：“陛下值得爱的，只是不可深爱。”

相比于另一个人，陛下是个真正的王者。

程甜甜有些不明白，不是都说‘如果爱，请深爱’吗？

程甜甜曲起食指敲了敲自己的额头，不确定的问：“所以，你是爱过？现在不爱了？是这个意思吗？”

“也可以这么理解。”

沈昭仪微笑，她还从未与人这么剖析过自己的内心。

今天的很多事情都让她感到——很新奇，但是她却并不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