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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精神病院 长廊深处 一处泉眼正在以（第2页）

这回出事了，周客和陈真带着人还没到地方，就被告知已经有好几通投诉电话打进来了。

“艹！

这群傻B玩意！”

陈真听着那几通电话录音，气得连说好几句话脏话，

“这些人都是吃屎长大的吗！”

气得上头，他把手机扔车窗外了，完全没注意到他扔的是自己的手机，而且还是新买的。

周客倒是一脸平静，甚至在陈真情绪失控的时候还能给予安抚：“低等人群会拉低你的智商，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必要时候，把他们屏蔽掉。”

陈真点了点头，突然，他猛地意识到手里少了个东西，急忙把脑袋伸出窗外看了一眼后方的路，啥都看不到了。

陈真捏着拳头砸了一下车身，一脸怒气地坐回座位，龇牙咧嘴无声咒骂那些吃屎长大的人。

清丰长廊外，一些残肢断臂散落在地上，还有一些被鲜血染红的碎布料，老榕树下面的棋桌断从中间断裂，碎棋盘上也沾了不少血迹。

陈真看到这副场景，臭了一路的脸终于不臭了，转而有些吃惊：“这个地方怎么变成这样了。”

这个地方怎么变成这样了，原来这里方可是其乐融融，热闹非凡的，不仅有下棋的，还有舞剑的，有跳广场舞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周客看了陈真一眼，提醒他把表情收一收，在这种场景下表现出一副大快人心的样子，会很容易被误解。

陈真很快投入了工作当中，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严肃。

“局长，这好像不是人干的。”

陈真手上拿着两截断指，将有齿印的一头朝向周客。

“看到了。”

周客看了一眼，有些嫌弃这些血腥味，挥手让陈真把断肢拿远些。

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人可以做出很多种伪造的痕迹，比这更恐怖的齿印他都见过，这种都是小场面。

周客扫了一眼外围，确认没有活人以后，转头吩咐两个下属在这里搜集证据，他带着陈真往长廊的方向去了。

长廊深处。

一处泉眼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蒸发，周客到的时候泉水已经干涸了一半。

“局，局长……”

陈真看着离他远去的灵泉水，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灵泉会消失，即使联合中心一直有这方面的预测，监管局也一直在对灵泉水的使用情况做各种管制，但他从来没有真正的往这方面想过。

周客蹲在井边，手指在井的边沿上蹭了几下，两根手指都沾上了黑色的东西，他拇指一捻，那层黑色的物质化成一些粉尘，顺着指缝飘走了。

周客将残留在指尖的粉尘凑到鼻尖闻了闻，有一种微乎其微的血腥味。

“闻一下。”

周客把手指伸到耳后，陈真立马就耸着鼻子过来了，使劲嗅了几下，把那些残余的粉尘全都吸到了鼻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