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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我又不是您捡来的,你可不能随便找个人就把我嫁了。”
心里却在嘀咕,这没道理的事情,可千万不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柳君砚看见自己的女儿这反应,都是意料之中的。
幸好没有反应过度激烈,倒也安慰,总算可以偷偷喘口气,紧皱着的眉也舒展了开来,顿了顿才甚是为难的说:“傻丫头,你以为,刘氏集团会突然帮我们融资,解决施工的资金问题,仅仅是因为看中爸的这块地值钱吗?”
“那个,是刘家提出的联姻?”
柳砚芝呆了半响,还是难以接受的,僵硬着一张脸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一半半吧,人家刘氏集团给我们融资的前提,就是要我们给他一个合作保障,联姻这种方式是历史至今,最合理又最行之有效的方式。”
“爸,你就这样把我卖给他们家了?”
柳研芝的声音也变硬咽了,她一直庆幸她爸是疼爱她的,不会利用自己去获取商业利益的想法而觉得幸福和骄傲。
而此刻在明罢的现实中演变成事实,她像是无缘无故的神煽了一把掌,既觉得既讽刺又可笑的,真是欲哭无明。
难怪别人都说,商人只重利,那有情?她终究也成了柳家商场的牺牲品,逃不脱利益的捆绑。
回家的路上,家里专用司机开的车,柳砚芝没了来时的雀跃,父女二人相对无言。
柳研芝不想搭理她父亲,刻意的把头看向车窗外,天空上太阳还在发着炽热的光,依然是来时的样子,蓝天,白云。
车窗外路两旁那绿化的树叶,被火辣辣的太阳烤得低垂着脑袋,地板砖看样子也快要冒清烟。
但是柳砚芝却觉得浑身发冷,心里如同被蒙上了一层簿冰,连那如火的太阳也照不融的冰,冻得四肢僵硬。
回到家,柳砚芝一声不吭的回了房,然后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晚饭也没有再出来吃。
柳砚芝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好好的睡一觉。
却是辗转反侧的难以入眠。
她干脆的坐起来,从下午一直坐到日落后的旁晚。
直到阳台边那热烘烘的温度微微冷凉,她看着窗外那暮霭沉静的霞光里,犹豫了片刻,这才抬起微僵的纤纤玉指,拨通了小刘的电话,“帮我查一下刘伯律的电话号码,发过来给我。”
从父亲的态度看来,这场联姻是势在必行,她不能坐以待毙,就必需主动出击。
柳砚芝不同意父亲的安排,撇开她和刘伯律素未谋面,就从联姻的方式来看。
自古至今,也没见有哪个能恩爱到白头,可以善始善终的。
她才不甘心束手就擒,心里在想即使不能明着对抗,也可以暗着想办法啊!
再说,她最近才刚刚在事业上,拿下了去法国表演的邀请,事业才刚刚有了起色,前途不可估量,就这样放弃,她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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