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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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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其实，五年前我也是这样想的，她在哪我就去哪，反正咱们这种专业，不怕找不到工作，但她这么多年，好像都是按照自己的计划一步一步往前走，我在异地，或者异国，甚至我跑到火星，都无关紧要，时间长了真的有点……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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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亚桐睡得不太舒服，头晕目眩，有点难以理解他说的这些不成理由的理由，他揉了揉眼睛，突然想到什么：

&ldo;你小子同意得这么爽快，该不会早就有别人了吧？我那天看你和段青卿躲在护士站台子下面不知道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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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操你眼镜度数是不是不够了，我碰掉了她们的笔筒帮她捡东西的！

&rdo;李靖本就心情不好，被他一说更加气急败坏，&ldo;你好意思说我，你明明老师，还装得跟小杨主任关系很好的样子，你想干嘛呀？从内部瓦解人家？&rdo;

一阵安静过后，杨亚桐嗫嚅道：&ldo;我……没装什么，也没想干嘛。

我什么都不敢想，我知道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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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看他情绪似乎比自己还低落，递了根烟过去：&ldo;抽么？&rdo;

&ldo;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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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抽着玩儿。

&rdo;

杨亚桐接过来，这支烟筷子尖儿粗细，显得很精致也很脆弱，点着之后飘着灰蓝色的烟，他小心地吸了一口，又吐出来，再重复。

&ldo;你还真不会抽烟，就漱漱口。

&rdo;

&ldo;嗯，热热的，味道也不好闻。

&rdo;

两人站在阳台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聊了很多，却谁都没说最让自己困扰的事。

李靖抽完烟，突发奇想，问道：&ldo;要不要跟我出去溜达一圈？&rdo;

杨亚桐以为他口中的溜达是散步的意思，答应了，却不曾想被带到了停车场，李靖塞给他一个头盔：&ldo;妍妍不常来，她的头盔还很新，你凑合戴一下吧。

&rdo;

&ldo;不是……溜达一圈么？&rdo;

&ldo;是啊，骑车出去，带你去看看海边的夜景，吹吹海风，心情会好一些。

&rdo;

凌晨两点，杨亚桐平时这个点儿已经睡着很久了，他是个很自律的人，除了值夜班，平时严格遵循11点到6点的七小时睡眠制，但他知道李靖心情绝对不像他表现出来那么轻松，让他自己出去也不放心，于是戴好头盔，爬上车，叮嘱了一句：&ldo;那你别开太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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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放心吧，摔不着你！

&rdo;

穆之南这天一早刚刚停好车，便听到一阵恼人的机车轰鸣声，在他身边一个急刹。

&ldo;老师早，小杨主任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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