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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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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么，如果希蓓拉、艾达加上老夫人都魂归西天，这些财产会流落何方?&rdo;

&ldo;如果两位姑娘之中有一位嫁了人，所有财产都归丈夫。

但是，万一希蓓拉和艾达去世时仍然未婚，一切全归州政府。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任何格林家的亲戚还活着，州政府会得到全部遗产‐‐我记得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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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兹花了好几分钟来消化种种可能的情况。

&ldo;这样看来，这两份遗嘱都没能给我们什么线索，&rdo;他愁眉苦脸地说，&ldo;因为已经多出来的遗产由活着的人均分。

而这家族里仍有三个人活着‐‐老夫人和两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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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警官，三减二剩一。

&rdo;凡斯轻轻地说。

&ldo;凡斯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do;

&ldo;吗啡和马钱子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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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兹吓了一跳，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

&ldo;老天为证!&rdo;他握起拳头捶了一下桌面，&ldo;如果我阻止得了，我绝不会让事情发展到那个地步!&rdo;但紧接着，无力感削弱了他那愤慨的决心，让他又回到了闷闷不乐的状态。

&ldo;我了解你的感觉。

&rdo;凡斯也带着苦恼的神色说，&ldo;但是恐怕我们能做的事只有等待。

如果格林家好几百万美元的家产是这杀人事件的驱动力，那么，世上没有任何方法可以阻止最少再来一次的凶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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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果我们告诉两个女孩这件事，也许可以劝使她们逃离格林大宅。

&rdo;督察大胆假设。

&ldo;那也只能让不可避免的悲剧晚一点儿发生，&rdo;凡斯不同意，&ldo;再说，这样一来她们也可能会失去继承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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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透过法院的裁决，我们说不定能够推翻这部分的条款。

&rdo;马克汉说，但没什么把握。

凡斯给他一个挖苦的微笑。

&ldo;这种时候，你只要找个合你意的法庭来扮演凶手，一定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彻底摧毁地方司法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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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花了将近两个小时全盘讨论对付格林家杀人事件的各种方法，但是几乎每一个提案都一经讨论就碰壁。

最后他们一致同意，惟一可行的策略还是那些正常的警方办事程序。

无论如何，会议结束前最少还是有个明确的决定‐‐加强格林大宅的守卫，在格林大宅正对面的拿寇斯公寓楼上驻派警力，密切注意大宅前门和窗口的动静;此外，再利用各种借口的掩饰，每天都想办法让一位探员在宅子里能待多久就待多久;最后，更决定在格林大宅的电话线上装置窃听器。

凡斯则有点和马克汉唱反调似的坚持，每一个大宅中的人和来访人士‐‐虽然表面上看来涉案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都应该视为嫌犯，而提高警觉加以监视;督察因此嘱咐希兹，要他确实传达这个原则给欧布莱恩，免得直觉上的偏见让她松懈了对某些人的监视。

看起来，警官似乎早已彻底调查朱丽亚、契斯特和雷克斯的私人事务，动员了十几个探员来搜集他们在格林大宅外头的相关人事物，还特别指示他们要全盘搜集三个死者和外人的对话，因为对话里可能隐藏着一些可以预知、推测罪行的暗示或参考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