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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惩输了。
一个风吹草动,迅速将这个消息吹到了整个上城。
陈戈徒难得在家里吃顿早饭,陈先生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听说你又和王家的对上了。”
陈家人员简单,并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也没有那些奢靡的虚伪做派。
看起来就像一个底蕴深厚的老派贵族。
只不过陈先生和陈太太却不是什么封建大家长。
陈太太雍容华贵,闻言,挑着眉笑了笑,说:“这回赌的是什么。”
这一个动作就看出陈太太的活泼来。
只不过陈戈徒长得偏像陈太太,性子却更像陈先生,像了陈先生的矜贵,又比他多了几分锐利和冷漠。
“赌了个大的。”
他抬起眼,起身离开。
陈先生看着他的背影说了一句,“玩够了就去公司看看。”
“知道了。”
他头也没回,走出了陈家大门。
——
明媚的阳光下,透明的玻璃窗映出陈戈徒半个修长的身影。
门口走进来一个身高腿长的人,径直坐在了他的对面。
他抬起眼,看到王惩的那一刻就被气笑了。
高领的黑色t恤包裹着他紧实的身体,轻薄的布料勾勒出他流畅结实的肌肉,短袖裹在他的臂膀,露出一整条修长的手臂。
再配上一个奢华精巧的手表,气势凛冽,又带着含蓄的骚。
很符合王惩本人浪荡不羁的性子,唯独那截脖子挡的严严实实。
“王少这是玩不起了?”
他双腿交叠地靠坐在沙发背上,两只手搭着膝盖,浅浅淡淡的一个眼神也看出了一点俯视的姿态。
王惩看他一眼,扯着嘴角说:“哪能呢,我可是准时赴约。”
说着,他晃了晃手表,示意自己可没有迟到。
只是那双上挑的狐狸眼却暗含了几分阴鸷。
陈戈徒今天的心情还算不错,也就不计较他的投机取巧。
他站起来,瞥他一眼,说:“那就走吧。”
王惩屁股还没坐热,甚至刚点的咖啡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就被使唤着离开。
但谁让他输了呢。
带着不耐烦的心情,他双手插兜地站起来,下巴抬的比天还高。
而那幅人高马大、长手长腿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他才是那个落了下风的败者。
王惩从来都是这样。
输了人,却不能输了气势。
一路走出咖啡店,往常总是要凑到陈戈徒身边挑衅几句的人在今天变老实了不少,安安静静的不说话,就是走着走着总要和他比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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