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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第2页）

师长是主管专机任务工作的，如此重要的专机活动，他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师长对着话筒郑重地说：&ldo;报告司令员，我不知道这件事。

&rdo;他实事求是地回答。

&ldo;飞机都飞走了，你这个当师长的是干什么的？怎么会不知道！

&rdo;电话里听出司令员的情绪很激动，说话的口气也很不冷静，显然是生气了。

突然间师长被问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过，此时师长已经对司令员的问话引起了重视，可是，他真的不知道三叉戟飞机飞山海关的事情，所以，师长平静地、再次向司令员报告：&ldo;我不会对司令员说谎，三叉戟飞机的事我一点儿也不知道。

&rdo;

&ldo;啪！

&rdo;还没有等师长向司令员进一步解释，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对吴司令员的电话，师长是这样理解的：周总理、吴法宪都是中央首长，处于对专机任务安全的关心，经常过问一下飞机的情况也是应该的，没有想到别的方面，所以，在他脑子里并没有引起什么警觉。

在师长看来，弄明白这件事并不困难，只要询问一下有关的人员也就可以了。

因为，以往任何时候的任务飞行甚至训练飞行，师作训科（作战、训练科）总是有人经手办理，虽然，有时因涉及到重要专机任务的保密问题，会在某些方面做得更谨慎、更小心一点，这也是专机部队多年来的习惯，但是，飞机的派遣、机组的确定等事项与乘机首长的行踪保密是两回事情，总是要有人经办、有领导批准的。

因此，在师长看来查询一架飞机的行踪问题，易如反掌。

师长当即通过电话询问了有关的几个人员，出乎师长预料之外的是，都说&ldo;不知道&rdo;。

此时，师长家里的电话铃声再次急促地响了起来，吴法宪又来电话问同样的问题：&ldo;三叉戟飞机究竟是怎么飞到山海关的？&rdo;这次吴法宪不是一般的询问，而是直接提出质问，可以断定，司令员的态度一定相当严肃。

此刻，师长虽然感到问题有些严重，但他只能从实回答：&ldo;不知道。

&rdo;因为，师长从刚才的查询中没有得到任何信息，不同的是经过刚才的电话询问，不得不把思维的方向转到师里的其他领导身上来，于是，在电话中提醒司令员说：&ldo;是不是胡副参谋长（胡萍）知道？&rdo;吴法宪在电话中只说了一声：&ldo;那好吧，我找他&rdo;，就挂断了。

经过以上几个来回的电话查找，至此，师长才意识到这是一个必须马上弄清的问题。

奇怪的是，机场的有关人员竟不知道三叉戟飞机到山海关的事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事到如今师长仍旧认为这是个很简单的问题，很快就能搞清楚。

师长顺手拿起电话，接线员很快将电话接到了潘景寅家里，潘景寅的妻子轻松地回答：&ldo;老潘飞行去了！

&rdo;潘景寅的妻子在海淀医院工作，家住在西郊机场。

对于潘景寅平时因飞行进进出出习以为常，对于师长的询问也没有在意，回答得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