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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澜半天没有动静,只任凭夏幕四肢盘在自己身上,笨拙地啃着自己的唇。
待他反应过来,眼色即刻变得浓默重彩,仿佛那重重火山下压抑着的滚滚岩浆即将要喷发出来。
本能地双手反搂住挂在自己身上的人,一个转身,两个跌进了宽大且柔软的棉被里,掀起的一阵风将纱帘都吹得飞起。
到后来已经不知道到底是谁更主动了,等司徒澜恢复意识时,他已经将夏幕压在身下狠狠地亲吻到对方都没动静了。
自己的衣服也都被扯得半开不落,胸口敞开只是挂在肩上。
而那个罪魁祸首更是被自己拉扯得香肩微露,衣带尽数散开。
艰难地喘着粗气爬起来坐直,才发现明明刚才主动的女人居然已经昏睡过去了。
就这样对自己毫无半点防备,手脚摊开地仰面睡着了,甚至还发出了细细的鼾声,那闲适得好像整件事情和她没有半点关系。
司徒澜无奈地坐在床边,把脸埋进双掌里,许久之后才抬起来,却又恢复了那冷清淡漠的琉璃眸。
站起身,将旁边的被子给她盖好,再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是那个衣冠楚楚,挑不出半点仪态不端的司徒门主。
之后,头也不回去开门出去了……
再次一觉醒来的夏幕顿时头疼欲裂啊!
坐在床上想了半天,记忆里最后的场景定格在和那个臭算命的一起吃晚饭,只是,然后咧……
天啊!
这种关键时刻她居然断篇了,那个算命的到底有没有说怎么回家呢?真是气到想找根裤腰带勒死自己得了。
对了,怎么回来的?谁把自己弄回来的?怎么也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总不至于那个臭算命的那么好心,把自己灌醉再送回来吧?啊呀!
他有没有对自己做什么,上上下下把自己摸了个遍,好像是没有哪里不对劲,才渐渐松了一口气。
正在这里,门开了,进来是梁淑兰。
见到夏幕已醒坐在床上,愣了一下便笑着说:“夏姑娘,你醒了。”
“呵呵……是啊。”
夏幕尴尬地把被子又往上拉了拉,想遮住那张基本上已经丢光的脸。
梁叔兰把手里的一碗黑糊糊的汤汁放在床头道:“那夏姑娘喝点醒酒汤吧,宿醉容易头疼。”
她不提醒还好,这一提醒,真的是疼得难受,所以尽管不情愿还是端起来一饮而尽,又小声问道:“昨晚我……”
“夏姑娘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废话,记得还问你吗。
“其实我也不知夏姑娘是怎么了,听说是门主带您回来的,这个醒酒汤也是门主吩咐我熬的。”
“那他人呢?”
“门主外出办事了,具体去哪我也不会知晓,但门主有交待,让您今天不要再出风雨堂了。”
“嗯,好的。”
夏幕认真保证道,就算他不说,自己也不会贸然再出去了,两次都碰到怪事,哪还敢自己再出去溜达啊。
就说自己倒霉啊,怎么走哪都能碰到怪事,逛个街都能被坑。
将近午时,司徒澜回来了,一进门就看到正坐在桌前一本正经喝茶的夏幕,卡在门槛处欲近还退。
而夏幕一看到司徒澜立马跳起来迎了上去,一脸谄媚道:“司徒门主,你回来啦?”
“嗯。”
径自走向厅堂内坐下,未看她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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