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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着胸脯自信道:“师父他老人家性情温和,最终轻易,又武力超群,哪里会结什么仇家,定是有人顶着我师父的名头招惹了那大爷,他才怪错了人!”
期间贺晚星又说起一件怪事来。
90|入京面圣贺晚星待在贺兰山庄的数日,除了减少外出次数不和赵寂言等人见面,其他行动如旧。
贺兰霜不常在山庄,以往她都得刻意避免和贺兰文成碰面,以免贺兰文成又说起些没头没脑的话,但近日他却常常不在住所,好几次商会的人来议事,他都没有出面。
“如果是以前,贺兰文成是生怕商会的事情都由贺兰霜一人作主,不管此事与他相关与否,都会来干涉一二,如今这样不闻不问,还真不是他的性格。”
赵寂言不以为意:“他本来在商会不就没多少权利,或许是有了新的挣钱的路子,另辟蹊径去了。”
“如果仅仅是这样,那当然不算什么稀奇事”
贺晚星没好气地撇了他一眼,继续道:“当初樊青云还活着时,贺兰文成就与他常去藏香楼,如今樊青云已经死了,贺兰文成还是会去藏香楼。
他又不是好色之人,又极好面子,怎么会老在风月场所待着。”
“我觉得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她打听过,贺兰文成在藏香楼又没什么相好,整日往藏香楼跑肯定有问题。
“该不会是在谋划怎么把你们贺兰家的财产全部收入囊中吧?”
赵寂言猜测。
商量一番后,两人决定乔装一番跟去藏香楼看看贺兰文成到底在搞什么鬼。
藏香楼里,老鸨眼见两个衣着寒酸畏首畏尾的小白脸弓着腰走了近来,精明打量了二人一番,其中一个身材还不如自己敦实,脸盘子立刻就垮了,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逛窑子了,刻薄的拦下二人,阴阳怪气道:“二位公子,你们年岁尚小,可不适合来我们藏香楼。”
赵寂言乐了,怎么,这藏香楼还有未满十八岁不得入内的规矩?“我们兄弟二人皆已弱冠,为何不能进?”
老鸨见两人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个眼神唤来了打手,挡在二人身前,挖苦到:“我藏香楼可不是你们这些穷书生给几两银子就能喝喝茶闲扯的地方,不让你们进来也是为你们好,免得哪天棺材本都当出去了还怪我们这的姑娘勾引你们。”
先前一个穷鬼卖光了身价为她的姑娘赎身,人家姑娘都不愿意和他走,那穷鬼便一脖子吊死了,事情传出去,吓得她的姑娘好几日都没有生意,打那事起,她就绝不放寒酸鬼进来,一个个整日装得再情深,兜里连三瓜两枣都掏不出来,还想要姑娘跟他过一辈子,做什么春秋大梦!
不知怎得,明知这老鸨是在给消费者划三六九等,贺晚星倒觉得还挺“仁义”
。
消费能力不足的直接拒之门外,总比搞得最后家破人亡的好。
她从袖中拿出一锭银子,似笑非笑道:“那以我们现在的年岁,能进了吗?”
老鸨笑嘻嘻地安排了两个年轻的姑娘作陪,提醒道二楼东边的水月阁被贵客花了大价钱包下,不喜旁人往来,其他地方只要无人皆可饮酒玩乐。
好嘛,二人撇下姑娘直奔水月阁。
“等等!”
还未走至门口赵寂言就小声将贺晚星拦下,“屋里面有高手。”
他调整好气息蹑手蹑脚走至门口俯下身子贴着耳朵听了半晌,的确听见了贺兰文成的声音,只是说的内容,实在是听不清。
他示意蹲在不远处的贺晚星过来,还不等她起身,就被一个路过的酒鬼给纠缠上了,那酒鬼裤子只提了一半,还把裤腰带往她手里塞,贺晚星只觉得快要张针眼,嫌弃地直接给了他一脚,好巧不巧那酒鬼就扑在了赵寂言脚边。
“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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