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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
“嗯?”
君迁愣了愣,随即就反应过来他指的是挑中的称呼,忍不住挑了挑眉,努力回忆着刚才自己提出的选项,第一个的话,那么就应该是——
“阿雪?”
君迁有些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西门吹雪的手顿了顿,片刻后,却是低低地应了一声。
君迁有些意外地眨了眨眼睛——她还以为西门吹雪多半会是一个都接受不了的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阿雪”
这个称呼,虽然还是稍稍有些别扭,但和其他几个比起来的话实在是要正常太多了!
抱着“多念几遍就会习惯了”
的心态,低着头在心里把“阿雪”
两个字默默地念了三四遍之后,君迁终于点了点头,仰起脸凑到男人的颈侧蹭了蹭,眼底带笑:
“阿雪?”
“嗯。”
“以后你还是叫我君迁,不要改好不好?”
西门吹雪似乎是有些意外,略微低下了头,直直地就撞进了君迁的眼里——那双眼睛虽带着笑意,却竟然隐隐还透出些认真来,看得出并不是开玩笑。
西门吹雪紧了紧手臂将她拥得更紧了一些,低声问:
“为什么?”
君迁眼里的笑意越明显了起来,但神色却也是越认真,直直地盯着西门吹雪的眼睛和他对视,嗓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因为只有你一个人这么叫我,我觉得……这样很好。”
会这样连名带姓叫她的人从来都只有西门吹雪一个人,每一次听见自己的名字从他的嘴里念出来,总会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暧昧和旖旎,格外好听,而且……他这么叫着她的时候,总是会让她觉得,不管在哪里、不管她是谁,她都只是君迁,只是自己而已。
西门吹雪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微微颔:“好。”
君迁顿时就眯着眼睛一脸满足地笑了起来,伸手就去扯他的腰带:
“那我们就早点睡吧?夫——君——为妻替你宽衣可好?”
西门吹雪没有说话,只是任由她扯掉了自己的腰带,然后又开始解自己外衣的衣带,眼里微有笑意,一直到他终于也和她一样身上只剩下的最贴身的中衣,微微用力,直接就揽着她的腰翻了个身将她压到了身下,继续去解她身上仅剩的衣服。
君迁见势不对,顿时就捂着自己的衣带奋力挣扎了起来:“等一下!
不是说好了就睡觉的吗?身上还疼……唔……”
话音未落,剩下的所有不满和挣扎都已经被男人堵在了唇间,紧接着就慢慢地沦陷在了男人指尖温柔却略带粗粝的触感下,克制不住地随着他的动作颤抖着,迷迷糊糊之间,似乎听见男人用那种不同于平日里的沙哑的嗓音低低地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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