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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他接了个电话，随即抬起眼看向安蒂&iddot;杰森。

他仔细倾听，然后挂断电话，对萨克斯说道：&ldo;蒸汽管道的沙井有一年多时间没有维修过了。

那些线路早已关闭。

&rdo;

&ldo;好吧。

&rdo;萨克斯听到这条消息感到很气馁。

卡凡诺继续说：&ldo;要是你们不再需要我，我这就去和地区办公室核查一下。

&rdo;

卡凡诺离去后，一位高个非洲裔美国人出现在门口‐‐是杰森召来的第二名员工‐‐杰森示意来者坐下，又做了介绍。

萨克斯意识到，这位保安主管伯纳德&iddot;沃尔是她在阿尔冈昆公司里见到的唯一一位没有穿着连体工作服的有色人种。

伯纳德体格强壮，身着黑色西服和白色衬衫，浆洗得笔挺。

他系了一条红色领带，胡须剃得干干净净，脸庞在头顶的灯光照射下闪耀着光泽。

萨克斯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天花板的电灯座上，每隔一个灯座，就少了一个电灯泡。

这是为了节省开支吗?或是鉴于杰森反对绿色环保组织的姿态来说，她认定降低公司的耗电量从公共关系立场上看来有利于公司?

沃尔与萨克斯握手之后，偷偷瞄了眼她臀部鼓起的一团，萨克斯的格洛克手枪就在那儿。

出自警察这一行的人不会对她的手枪有任何兴趣，枪支就是警察行当的工具，和手机或圆珠笔并无区别。

只有外行才会对枪支入迷。

安蒂&iddot;杰森向沃尔简要介绍了情况，询问他进入电脑系统的口令代码的事儿。

&ldo;代码?只有几个人知道。

我的意思是说，这些都是高管层面的人。

你问我是怎么回事，我觉得一目了然。

你肯定我们没有遭到黑客袭击?现在的那些小孩可是相当聪明。

&rdo;

&ldo;百分之九十九地确信。

&rdo;萨克斯说。

&ldo;伯尼，派人去检查下控制中心隔壁的安全档案室的进人情况。

&rdo;

沃尔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吩咐一名助理来处理检查事宜。

挂断电话之后，他又说道：&ldo;我一直在等待恐怖分子的声明。

但你真的认为元凶来自公司内部?&rdo;

&ldo;我们认为作案人要么是内部人士，要么获得了内部人士的协助。

不过，我们确实想要询问下生态恐怖主义威胁的事。

&rdo;

&ldo;在我任职的四年里，没有任何威胁，只是一些抗议者。

&rdo;他冲着窗外点了点头。

&ldo;你有否听说过一个名叫&lso;为了某某正义&rso;的团体?和环保议题有关的事?&rdo;

&ldo;没有听说过，长官。

&rdo;沃尔很沉着，没有流露任何情绪。